。”
“不,不止是雙腿!”朱總這時插進話來,他渾身開始顫抖,神情悲傷。
“你能想象大小便失禁是什麼感受嗎?我每日生活不能自理,下肢肌肉開始萎縮,和一個廢人又有什麼區別。我恨自己,恨自己不能恢復過來,每次看到自己這副身體,我都感到厭惡,感到屈辱。這樣活著還不如死去。”
“董事長,您別這樣說啊,公司上下都還得指望著您,您一定要堅強起來。”馮赫在旁勸起朱總來。
“我到底還有沒有救?”朱總聲音已經有些沙啞。
姬天賜想了想說道:“外科手術我也瞭解一些,一定是有高明的外科醫生給你做了神經吻合手術,你斷裂的腰椎神經已經很好的吻合在了一起,這點我是做不到。”
緩了緩後,姬天賜繼續說道:“但神經吻合手術只是為神經恢復創造了條件,並不能恢復神經,手術後神經吻合之處會形成新的神經終板,神經功能的恢復關鍵是神經纖維和神經細胞能不能再生穿過此神經終板,如吻合後神經不能興奮,無力穿過此神經終板既為手術失敗,當然也恢復無望。”
說到這裡,姬天賜又開始猜測起來:“醫生一定會給讓你服用很多藥品,用來改善你的受傷神經區域性血液迴圈,軟化瘢痕預防粘連。並透過神經再生之藥,啟用術後的神經細胞穿越神經吻合終板以支配下肢,從而讓身體康復。”
姬天賜的話語讓朱總和馮赫頻頻點頭。他自小研究人體經絡,對人體神經系統也有一定了解。朱總的病情其實很好理解,如果把朱總的腰椎神經看做是一根木棍,這木棍原本只有兩端,但發生了意外後,斷成了兩截,就成了兩根木棍,又多出兩端來,這兩端就是新生的神經終板。手術把這兩端完美的貼在了一起,但它依舊是兩根木棍,並未恢復成一根,只有木棍中的木頭再次生長穿過新生的神經終板,與另一根木頭粘在一起才算是又變成一根。否則就像是兩塊麻將並在一起,它們始終還是兩塊,而不是一塊。
“我想我能將你的受損的神經再次啟用,連為一體。”
姬天賜這句話讓朱總和馮赫都嚇了一跳。
“此話當真?”朱總瞪大了雙眼。
姬天賜點了點頭,他常年吐納天地靈氣,知道靈氣可以強化肉身,修復肉身,而且對人體的經絡系統、神經系統、血液迴圈系統特別有效。
“恩,我的治療之法有點像‘焊接’,應該會很痛,而且不能打麻藥,麻藥正是麻痺神經,我怕會影響治療效果。”
朱總一聽,連忙回到:“不要緊,我不怕疼!你什麼時候可以開始治療?需要什麼儘管說,我好讓人準備。”
“什麼也不需要,現在就可以開始。”
朱總看姬天賜不像是開玩笑,但他還是反問道:“現在嗎?就在這裡?”
“恩。”
“那我該怎麼做?”
姬天賜轉頭看向馮赫:“你叫幾個人來把他按住,免得一會他亂動會更疼。”
馮赫點點頭,正準備叫旁邊幾人過來,卻不想朱總制止了他。
“不用,再痛我也受得了,你只管來。”
“行,那我們就開始吧。”
姬天賜站在原地思索了起來,他不是思索如何治療朱總,而是在為自己的治療方法編一套說辭。
氣氛一下變得凝重起來,朱總和馮赫心中無比緊張,他們盯著姬天賜,手心手背都是汗,猜測著姬天賜下一步會做什麼。
不到一分鐘,姬天賜忽然蹲下身子,雙手放在朱總的雙腿上,朱總大腿果然萎縮了一些,與上身比例你協調,若不是每日養護,恐怕現在他的雙腿就成了皮包骨。
“我的治療方法分兩步,首先是刺激你雙腿神經,讓它們活躍起來,你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