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重腳輕。
魯曼文看他把這杯喝完已經驚的合不攏嘴,這紅酒不如白酒烈,但她也沒見過這樣豪飲的,自己剛剛差不多給他倒了半瓶酒。
姬天賜忽然將目光轉了過來,他看向魯曼文手中的酒杯,有些疑惑的問道:“你不愛喝酒嗎?”
姬天賜一直認為喝酒都是兩個人以上才能喝,能在一起喝酒的都是親朋好友,這些也是鄉親們告訴他的。他已經忘記和魯曼文之間的那點“恩怨”,畢竟都是同學,同學之間應該互幫互助。可是,姬天賜疑惑的是,魯曼文讓自己喝酒,自己都喝了,她卻還未動,按照自己的理解,應該是敬酒的人先喝。看著魯曼文未動杯中酒,他認為魯曼文要麼是不愛喝酒,要麼就是不甚酒力。
“我愛喝,愛喝。”魯曼文回過神來,看著手中的曼柴尼拉,牙一咬,頭一昂,也像姬天賜一樣一口喝完。
“你繼續看看,我再去倒酒。”魯曼文拿回酒杯,走了幾步後就感到胸口處一陣火熱,她從不敢這樣喝曼柴尼拉,不過今天這樣喝一杯,她也覺得挺爽的。喝酒是看和誰一起喝,和姬天賜在一起,即使喝的如此“粗暴”,她也覺得浪漫。
再次給姬天賜的酒杯倒滿,酒瓶裡也沒剩下多少酒了,魯曼文乾脆把剩下的都倒給了自己。
一大一小兩個杯子都滿滿的。
“來,乾杯!”魯曼文臉上微紅,也不知道是醉的,還是害羞。
“乾杯!”姬天賜看見魯曼文滿滿一杯酒,興致也上來了,他很少看見有女人這麼能喝的。鄉親裡也有些女性喝酒,不過都是淺嘗輒止,像魯曼文這樣的他還沒見過。
兩人基本上同時喝完杯中酒,魯曼文連忙說道:“要不我們喝好了你再幹正事。”
姬天賜有些猶豫,他怕喝晚了就回不去寢室了,但魯曼文家中的酒又的確特別。
魯曼文一看姬天賜的樣子,心知有戲,她趕緊說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你那杯曼柴尼拉還沒有人說過它好喝,就我自己愛喝它。我家還有很多特別的酒,我們挨個嚐個遍,說不定喝醉了我就不怕鬼了。”
說道最後,魯曼文心情激動,一臉期待。
“行!”姬天賜正處於微醺狀態,回答的也乾脆,他心想,要麼不喝,要喝就喝個痛快,難得碰見一個能喝的女人。
魯曼文帶著姬天賜來到家中的一個房間裡,這房間約莫有五十平方米,四面沒有窗子,牆上都是定製的酒架和酒櫃,裡面放的是各種不同的酒。姬天賜甚至在房間裡看見了幾個木桶,想必裡面也裝著酒。
這房間的溫度比客廳要更低一些,門旁邊有一個看起來很先進溫度控制開關,房裡的酒常年處於一個恆溫狀態。
姬天賜心中暗歎,這果然是一個愛喝酒的女人。
屋子正中央有一個吧檯,兩人面對面坐著,魯曼文挑選了幾瓶比較烈的酒放在吧檯上,她一邊給姬天賜倒酒,一邊給姬天賜介紹著。
“這瓶是格瑞那達朗姆酒,格瑞那達被譽為‘加勒比的香料國’,那裡釀製的朗姆酒芬芳馥郁,口感甜潤。不過,此酒很烈,和剛剛喝的曼柴尼拉不是同一品種。”
魯曼文只說這酒烈,但並沒說這酒有多烈,姬天賜如果知道這酒的度數話,怕是也會嚇一跳。
魯曼文並沒有給自己倒朗姆酒,她還是倒了杯紅酒,混著喝她怕自己喝暈。她已經有些醉了,腦袋裡一直浮現出一些奇怪的念頭。她在想,姬天賜要是能醉在家裡就好了,自己就可以替他更衣洗漱……
這次,連魯曼文都不敢用大杯給姬天賜倒酒,她怕姬天賜一下喝進了醫院就不好了。她拿來一個350毫升的玻璃杯,給姬天賜倒了滿滿一杯。
姬天賜看她“小心翼翼”的,心中有些期待了。這酒一倒出來,姬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