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法,後發現它與我木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道”。我木族是“生命之道”,它青族是“星空之道”。而青族可當做只有一“雌”,其它皆為“雄”。雌即為青皇,她若活著,青族則生生不息,她若死去,青族則逐漸枯萎。
我們一直在這顆碎星上尋找著青盟成員,青盟內其它種族威脅不大,但青族一定得完全消滅。他們遵循青皇意志,哪怕只有一名青族活著,他就不會放棄在碎星上種出星空樹。
火族首領神農整日憂心重重,他與盤古一樣,擁有著天通眼,能很快尋找出潛藏在碎星的青族。我們按照他的指引,幾場大戰後,將青盟也除去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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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曆一百七十八年,燧皇去世,臨終前他說了一句“盤古與我同在”。
燧皇之子伏羲繼位,號“羲皇”。
伏羲與我是多年好友,他向我講訴他修煉地魂時悟出的陰陽之道,我大受啟發,悟出一些日月之道。
羲皇上位後告訴族人,碎星的源力稀薄,族人壽命大大縮減,長此以往,祭族永遠無法復甦。而祭族一直佔用著別人的家園,自該回報對方。
羲皇頒佈法令,族人可與碎星原住民通婚,並要向原住民傳播知識,建立文明。這樣一來,祭族與原住民即為一家人,內心中也沒有了“鳩佔鵲巢”的負擔。
原住民中,人族悟性最高,其天賦不輸於祭族,即使在這源力稀薄的碎星,他們仍能修煉天魂。可是,人族天性中有太多缺點,他們貪婪好鬥,他們嫉妒猜疑,他們野心勃勃……
祭族與人族的後代中,大多都是繼承了人族的特徵。還有極少數繼承了祭族外貌特徵的後代,他們都會被人族當做野獸,當做不祥之人。後來,我們教導這些“野獸”,讓他們成為人類文明中的“神靈”或者“神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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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曆三百二十年,羲皇退位,讓位於神農。
伏羲因過度思念女媧而無法專注於統領祭族,他將族長之位禪讓於神農。
神農上位,號“農皇”,人族對他的稱呼也有“炎皇”、“炎帝”、“神農氏”之類。
祭族已完全融入了人族文明當中,人族奉我們為神靈。
農皇帶領族人常年征戰在外,想要完全消滅碎星上的青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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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曆四百八十五年,農皇在青族最後的據點內大戰一場。這一戰,農皇身負重傷,生命垂危。他說,碎星上已再無青族。
當夜,農皇去世,臨終前,他瞪大雙眼,憤怒的看著天上的圓月只說了兩個字“月後”。
我族人不理解這兩字為何意,我也成天觀察月,後來終於發現一些蹊蹺。
憑藉對光的感知,我發現月光來自日。這月應當也是在動,可是月表形圖案終如一,我們只能看到月的一面,而看不到它的背面。
神農說的“月後”應當就是指月的背面,我猜測他一定是想說,月的背後還有敵人存在。
但是,月與碎星相距甚遠。而在原界中,最高境界也只有踏虛,踏虛者可以飛出碎星外,但也難以在星空中生存。他們體內源力將會不斷消耗,更加不可能飛到月上去。
只有在天界,踏虛之上的境界才能在夜空中遨遊,又或者是以天界的飛舟飛行至月。可是,我們在盤古開啟的那條路上並未看到有飛舟來到這碎星。那路很窄,飛舟也不可能透過。
我們祭族無人能夠飛到月上一探究竟,想必青盟也不行。而且,幾百年來,神農一直以天通眼觀察著碎星吸力範圍內的情景。
即使是頂尖踏虛者,離開星太遠也會迷失在星空中,逐漸死亡。
我族又開始猜測神農說的“月後”是何意,但眾說紛紜,都沒有一個準確的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