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晏經義道:“師父,我有一個猜測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天啟,你的頭腦,你的辦事能力為師都很喜歡,但為師最討厭你這忸怩勁兒,男子漢大丈夫,難道你就不能乾脆一點兒嗎?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晏經義這一番話讓蘇天啟心裡冷哼了一聲,透過這一個多月以來蘇天啟跟晏經義的接觸,蘇天啟基本已經摸透了晏經義的性子。
說簡單點,晏經義就是一個實力還算不錯,但是貪婪好色、性情暴戾的莽夫。
這樣的人成不了什麼大事,更不配得到他蘇天啟的輔佐。
不過這些心思只是在蘇天啟心裡盤踞,表面上蘇天啟依舊是對晏經義畢恭畢敬。
“是,師父教訓的是。”
“徒兒把所有的資訊全部彙集起來,得到了一個規律。那就是各個尋找江楓的宗門勢力相互間爆發衝突的原因,歸根究底都是因為自己門內的弟子被對方給殺害了。
那會不會是江楓早就發現有很多宗門勢力在天人禁地內找他,想要對他不利。
於是他殺掉這些宗門勢力的弟子,然後扮作他們的樣子又去殺另外一個宗門勢力的弟子,令他們相互間產生矛盾和衝突。
等這些宗門勢力間打的兩敗俱傷了,他最後再坐收漁翁之利。”
如果江楓在這裡聽見了蘇天啟的這一通分析,恐怕他真的會不顧一切地殺了蘇天啟,不然此人站在他的對立面,日後必成大患。
晏經義雖然是個莽夫,但好歹是活了三萬多年的人。他的腦子就算是榆木疙瘩,三萬多年也肯定會開竅不少,何況他的腦子絕不可能笨到哪兒去,不然他也成不了一宗之主。
晏經義經過蘇天啟這樣一分析,頓時覺得事情的真相恐怕就是如此,他想了想後看向蘇天啟問道:“天啟,江楓這一手不簡單,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應對辦法?”
蘇天啟點了點頭,“其實江楓這一手無法就是利用了資訊不對等,然後刻意陷害而已。
只要各個宗門勢力把自己失蹤,並懷疑已經殞命的弟子資訊相互共享出來。那麼他再想利用這樣的方式引起各宗門勢力混戰就不可能了。
不過徒兒並不建議師父這樣做,因為這件事裡面其實包含了一個機會,就看師父想不想要利用這個機會了。”
“機會?你說來我聽聽。”晏經義頗感興趣地看著蘇天啟道。
蘇天啟:“各宗門勢力既然能夠被區區一個江楓挑撥至此,那要是我們也派人去挑撥呢?”
“我們也派人去挑撥?”
“對,師父您想想。首先我們人多,可以偽裝的更像,成功率更高。然後我們有非常完善的情報網路,可以定點打擊,然後引導各宗門勢力在我們設定的地點開戰。
一旦他們開戰,相互間打的兩敗俱傷。我們也可以學江楓那樣出來收拾殘局,把那些人身上的財物全都據為己有。”
蘇天啟話一說完晏經義立刻陷入到了沉思當中,他伸手摸著自己的鼻子,腦子裡仔細分析著所有的風險和收益。
突然晏經義雙目之中殺機大盛,他一下抽出腰間的軟劍揮舞了一下,剛剛給他做按摩的這十幾個年輕女子在一瞬間被他一劍封喉。
晏經義抖了抖劍身,沾染在上面的鮮血很快滑落到地上。
他一邊把劍收回鞘中,一邊輕描淡寫地說道:“這件事必須得機密行事,切不能讓各個宗門勢力發現。否則到時候各個宗門勢力就把江楓做的那些事也一併算在我們雪狐宗頭上,到時候我們雪狐宗的恐怕就會迎來滅頂之災了。”
“師父放心,每一次行動我一定收集好資訊,確認沒有風險過後再行動。再說了,我們其實也可以摘江楓的桃子嘛。”
蘇天啟這話一說完,晏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