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詞都帶起臉部肌肉明顯的抽動。他吐詞的速度越來越快,迅速下達一連串命令:“調查犯罪組織、幕後黑手,封堵漏洞,核查內部人員,傷亡情況儘快通報,準備新聞釋出會,最晚下午四點向全國通告這起襲擊事件。”
一次恐怖襲擊,在由無數機器人監視的莫斯科!?
自從他掌控蘇聯以來,遭遇恐怖襲擊的事情屢見不鮮,但鮮有極端勢力能造成傷亡。無孔不入的jǐng衛機器人和遍佈全國的網路體系使得各個城市盡在監控之下。有活力的社會組織、第三方dú ;lì機構、zhèng ;fǔ內見不得人的小團體派系等等都在92年到95年的大清洗中被連根拔起,現在的蘇聯連一支大麻煙都抽不到。
他被人在光榮的勝利rì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蘇維埃的威嚴將蒙上yīn影。無論如何,蘇聯必須做出表示,他也必須向腳下的“牲口”做出交代——以槍炮的形式,也只有用槍炮來交流。最事情一根筋的蘇聯人只能由強大且強硬的領導人來支配,否則他們就會走向另一個極端,推翻統治者。
只是,數年來取得巨大成果的經濟建設,就會因此而中斷。
尤里在短短的時間就想了很多,從蘇聯繁多而詳細的統計資料,到被寄予厚望的武器裝備,還有維持蘇聯歷史最低水平的110萬正規軍。他甚至不能指望任何盟友:中國人一直在美蘇之間兩面討好,朝鮮和韓國糾纏不清,蒙古乃杯具弱雞無人理會;西邊被強力手段恢復的共產政權依然在勉力維持和北約的對峙;南斯拉夫剛剛從內戰中走出來,各加盟國和平協議墨跡未乾。
這個時候發生任何戰爭,都不是尤里所希望的。他幾年前已經連續秀了一把天和和一把大車輪,戰翻了國內所有對手;隨後對中東歐國家的壓制也近似賭博,好在他手上牌組不錯,打的又是先手搶攻,直接一把四暗刻單騎,讓北約把到手的勢力範圍全吐了出來。之後的幾年,雖然匈牙利和捷克、斯洛伐克並沒有回到東方陣營,但是新華約得到了南斯拉夫,蘇聯在地中海有了幾百年來夢寐以求的出海口,在戰略上取得了前所未有的進步。
蘇聯不需要透過賭博來獲得更大的利益,尤里希望的是透過穩紮穩打的經濟建設和技術進步,利用幾乎無窮的自然資源和與美國齊肩的人口來一點點獲得優勢。CABAL的國家建設規劃已經排到了2015年,剛好是自1995年實行《強制生育法案》後人口爆炸的第一代初出茅廬的時候。以“國家需要你的子。宮”這種偉大理由誕生的小夥子們將成為貫徹尤里意志的狂信者,他們是最鋒利的刀劍,最堅固的盾牌。
他的思緒脫韁地奔騰著。
直到另一個並不陌生的聲音湊過來。
“總書記……”
尤里瞬間辨別出說話者,曾被他矚目過的普京同志,現在的內務部副部長之一。
“……我們收到一條隱秘的威脅,不知名恐怖分子宣稱他們劫持了兩架民航班機,要求我們釋放……”
“我們不和恐怖分子談判,拖延他們,然後想辦法把人給我救出來,”尤里想都不用想又是“釋放政治犯”的把戲,他打斷了普京的陳述,用沙啞且冰冷的語氣命令這個禿頂的男人,“三年前截止,我們關了60萬家庭進古拉格,你以為還能剩下多少?”
他沒明說,政治犯或者和民族分裂、極端宗教等相關的人,審判庭和法務部一向是有殺錯無放過,當天抓捕,一週內宣判,四十八小時內處決。
乾淨利落,絕無拖延。
尤里明白這其中必然有很多罪不至死的,或者僅僅是被“連坐”著牽連的倒黴蛋,但他用這種血腥的殺戮徹底掌控了國家,人命在他眼中不過是統計資料而已。
“我記得有個jīng銳的反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