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那時候想著,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再見她一面。
這一次,目的地依舊是林家的小院子,但目標卻是林英樹。小滿一直叫著爸爸的那個年青男人。
林家的大門上還貼著一對鮮豔豔的紅色雙喜字,可院子裡的氣氛卻是一片愁雲慘淡。
院子裡堆著十來張桌子,高板凳重重疊疊和桌子堆在角落裡。林爺爺一臉悲憤地坐在院子正中,呆呆地看著門口。
林奶奶坐在不遠處,身子靠在一箇中年胖大嬸身上,一邊落淚一邊喊英樹英樹,“好端端的一樁喜事,怎麼會變成慘事兒了?我家英樹,怎麼會遇上這樣的事兒?”
徐衛國慢慢地走進院子,來到了林爺爺面前,緩緩蹲了下來,先是做了個自我介紹:“我叫徐衛國,錦官城軍區九里屯駐防區營長,我奉命來調查您家兒子新婚當夜,新娘失蹤,兒子驟然昏迷不醒一事。”
林爺爺看了徐衛國一眼,佈滿血絲的眼眶裡倏地射出一道厲芒,“我錢江一個小村子裡一樁新娘失蹤案,怎麼是錦官城軍區的人來管?說出你的目的,說不清楚就給我滾出去!”
“林爺……爺……”徐衛國有些生硬地叫了一聲。
林爺爺怔了怔,立馬問:“你叫我爺爺?你什麼意思?”
“小滿,我是小滿男人,是來調查這件事情的,你們都是她在乎的人,我代表她來的。我想知道詳細的原委,從準備婚禮到新娘失蹤,再到你們發現林英樹昏迷不醒這期間,所有的細枝末節。這中間,有沒有生人來過?”
徐衛國說著,就瞟了林奶奶那邊一眼,林爺爺就慢慢地起身,招呼徐衛國往堂裡走。
進了堂屋之後,兩人就把門關了,林爺爺指著屋裡的板凳對徐衛國說:“自己隨便坐。坐到說話。小滿,她還好不好?你倆,到底麼回事兒?樹兒回家只說小滿不是鬼魂,但是被一個又醜又兇又怪的男人搶走了。”
徐衛國鯁了一下,林英樹這是對他有多大怨念啊,說他是又醜又兇又怪的男人。
“那時候就是有個女人設了個圈套,把我和小滿分開了,我以為小滿死在了災區,然後就追著鬼魂來過林家,我是睡在你們家外頭那個叫花子啊。我們見過面的。
小滿,小滿現在很好,我們倆也很好。只是突然接到訊息說林英樹昏迷不醒,新娘在洞房夜失蹤,我就趕來了。小滿叫林英樹爸爸,叫您爺爺,我自然要隨她稱呼。
好了,爺爺,事不宜遲,您還是把林英樹的事詳細說說。現在離事發已經快三天了,要是再拖,查詢線索就會更艱難了。”
林爺爺仔細地回憶了一下,搖頭道:“這段時間,安定村沒有來過生人。樹兒從置辦婚禮到結婚這天,來的人都是認識的,也沒有什麼異常。大家都是按正常辦酒的程式走的。入洞房之後,還有人跑去聽了牆角,然後被我家老伴轟走了。
然後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我發現樹兒的房間門是開啟的,走進去一看……他,他沒穿衣服,下身帶血,昏迷不醒。新媳婦不見了。
然後我們才報了公安,請了醫生來,醫生診不出病來,樹兒就這樣,像睡著了一樣。”
“血哪兒來的?誰的?”
第五百九十八章 上套
林爺爺遲疑了一下,才老臉暈紅著說:“我們詳細檢查過樹兒的身體,全沒傷口。”
徐衛國立即明白了,這應該是蘇蘭貞和林英樹洞房的時候的落紅。
“也就是說,蘇蘭貞是在和林英樹行房過程中被人帶走的?林英樹和她都沒有任何的喊叫,就一個昏迷,一個被帶走了。這個人……本事很大啊,而且來得太突然了。完全沒有任何徵兆。
我現在立即去這片的公安所打電話,調一些醫生來,我們先把林英樹送醫院。他睡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