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餡餅似的,林小滿暈暈乎乎地。
“都歸我啦!不許反悔…男子漢大豆腐,說話得算話,你說交給我保管,那就是我的了。”
林小滿趕緊把這堆花花綠綠的票子抱住了,跟個守財奴似的,笑得見牙不見眼。
見她那副歡暢樣,徐衛國有些後悔,沒早把這東西拿出來。
林小滿笑起來很好看。
彎彎的眉毛月牙似的眼,睫毛顫顫似蝶翼,臉頰上一對小酒窩特別惹眼。
林小滿小心翼翼地把票子收好,勐地撲進徐衛國的懷裡,摟著他有脖子,在他臉上吧唧就是一下。
“太喜歡你了,獎勵一個香吻給你。”
“吻,唇兩角頭邊也,口中有“一”,吮吸而昏暈。你這根本不算吻。”
想起上次徐衛國一本正經地教她親吻,然後,後來…後來怎樣了?好像她暈過去了…
原來,在徐衛國的意識裡,吮吸而昏暈的才算是吻?
“徐衛國,你那吧,頂多算是經驗豐富,吻技高超。
但是要論起吻的花樣,我肯定懂得比你多,你怕是連法式溼吻也都沒聽說過吧?”林小滿簡單地顯擺她的理論知識。
徐衛國的臉黑黑的,“你懂很多?你親過別的男人?”
一出生,林爸爸就抱著她親個不停,慢慢的長大了,晚安吻,獎勵吻,時不時的還會吧唧爸爸一下…
徐衛國的臉更黑了,林小滿陷在回憶裡的模樣告訴他,她真的親過別人,好像還不止一次!
還法式溼吻!
“林!小!滿!”徐太歲暴怒地撲了過來。
唇上傳來摩擦輕咬感,上唇下唇都被人入侵了,林小滿又暈乎了。
徐衛國時而悠長,時而舒緩,漸漸深入,又至熱烈的吮吻,不論哪一種,都能給人以心靈的震撼與浪漫的感覺。
暈過去的前一秒,林小滿腦中只有一個想法。
啊,原來徐衛國這傢伙,是會法式溼吻的呀…
下午去營裡,徐衛國故意轉悠到了方前進的辦公室,小坐了片刻,喝了一杯水之後,旁敲側擊地問起,當初調查林小滿家庭背景一事來。
“這調查是誰做的?”
方前進想了想,“江城市公安局的鄧峰做的,就,就是上次陪你去看守所見老狼,那個挺崇拜你的小夥子。
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了?”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那份調查報告有些地方寫得不是很清楚。”
“不會啊,這份報告我也看過的,是我過的審,然後才遞交上去的。
比起我結婚那陣的調查,已經詳盡多了。
林小滿的家庭背影,三代以內的親屬關係,都查得很清楚啊!”
方前進十分疑惑,“衛國,你到底是覺得哪兒不夠清楚?
你在懷疑些什麼?是不是這段時間,老狼那邊的線索斷了,上面給你的壓力太大了,你連林小滿這頭都懷疑上了?”
還是,林小滿身上有什麼東西值得被懷疑?
徐衛國站了起來,拉開方前進的抽屜,找出一磚沒開封的鐵觀音,掰了老大一塊,扔進自己的茶盅裡,然後又坐了回來。
“開水瓶在辦公桌底下,剛上來的時候我才打的鮮開水,泡茶正合適,自己倒。”方前進思考問題的時候,想不明白的時候,是最大方的。
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注意到,徐衛國這一掰,一磚茶就直接給掰掉了三分之一。這磚茶有一斤重,三分之一也足足有三兩多。
三兩多鐵觀音,泡濃茶喝,都得喝上個把月。
徐衛國茶盅裡的水,早就喝光了,盅裡是乾的,正合適放茶磚。
“喝水喝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