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上,也就算了。但有些事能做,有些事卻絕對不能碰。若你敢摻和進胡老五害人的勾當中去,老子立馬打死你。”
第七十九章 潑糞
陳老太也大聲說道,“老大媳婦,我們老陳家可是正經的莊戶人家,從來不幹那被人戳脊梁骨的事。你若敢幹那缺德事,我老陳家也不敢要你了,何況這次害的還是大寶。你就麻溜的,回老胡家吧。”
胡氏見陳業和陳老太說了這話,也害怕了,哭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五弟說那兩隻鸚鵡值點銀子,讓我去問二叔,我就去了。二叔他們不賣,我去跟我五弟說完就回家了,其它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當家的想想,若我起了那種壞心思,也不敢大咧咧地去幫著說合呀。”
胡老五讓人整陳大寶的事胡氏真不知道。她雖然想要那兩隻鸚鵡賣銀子,但她知道丈夫和婆婆護二房得緊,他們也都不贊成胡老五的一些作派,所以還不敢明目張膽地幫著胡老五去害陳大寶。
陳業想起胡氏曾經讓自己去討兩隻鸚鵡的事情,不由老臉一紅。還好自己沒有去要,否則現在也不好說了。
他狠狠瞪了胡氏一眼,罵道,“蠢娘們,我回來再收拾你。”又對陳名說道,“我現在就去老胡家,跟他好好說道說道。這二十幾年,老子沒少幫他老胡家幹活,老子家的吃食也沒少進他的嘴,他咋能這麼對我老陳家的人。讓他少惦記你家的東西,更不許去動大寶。”
陳阿貴道,“我也跟爹一起去。”
那父子二人去了胡家,陳名和王氏便回家等訊息。
沒過多久,陳業來了,說胡老五下晌就去了縣城他四姐夫家,說是明天才回來。又安慰道,“二弟莫慌,我明天再去找胡老五,都是親戚,斷不會讓他再動大寶。”
看來,胡老五是躲清靜去了。
陳名也無法,只有等。
陳大寶還眼淚巴巴地賴在陳阿福的懷裡不下來。他的臉緊緊貼在陳阿福的肩膀上,隔一會兒,便會哽咽地喊一聲,“孃親,怕。”
陳阿福便用下巴輕輕蹭蹭他的小臉,輕聲說,“兒子不怕,孃親在。”
從下晌一直到夜晚上炕睡覺,陳大寶都是這樣,連飯都是坐在陳阿福懷裡吃的。
天黑前,被人打主意的七七和灰灰才飛回來。這兩個小東西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禍,覺得主人咋看它們都帶著氣。便狗腿地扇著翅膀說著各種討好的話,對著陳名背詩,對著陳大寶喊尿尿,對著陳阿福喊孃親,對著阿祿喊舅舅,對著王氏喊姥姥。
讓幾人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樣的寶貝,就像他們的家人,他們怎麼捨得給別人賣掉。
陳阿福又重點表揚了追風,說改天買肉多的豬骨頭給它啃。
晚上睡覺的時候,大寶還是緊緊抱著陳阿福,陳阿福安慰了好久,才讓他的情緒平靜下來,漸漸進入夢鄉。
陳阿福本來想進空間跟金燕子說說,但陳大寶就是睡著了小胳膊都使勁摟著她,讓她無法動彈。
漸漸地,陳阿福也睡著了。
夜深了,天地之間空曠而靜謐,唯有漫天繁星眨著眼睛。
突然,響鑼村東北頭的一個小院裡傳來一陣淒厲的嚎叫聲,這叫聲有別於一般的狗,也有別於狼。聲音還特別大,在寂靜的夜裡顯得特別突兀和嚇人。似把整個村子都吵醒了,頓時狗吠雞叫,還把幾家的小娃嚇得大哭起來,其中包括陳大寶。
陳阿福也嚇醒了,那是追風的聲音。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它的叫聲如此大,如此淒厲。
她安慰大寶道,“莫怕,是追風。”
但大寶嚇壞了,依然大聲哭不已。
陳阿福趕緊起身,套上外衣,抱著掛在她身上的大寶出了東屋。
追風早就從西屋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