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還沒有牽扯到父親,或者說,還沒有足夠的證據此事和父親有關。
&ldo;這個案子是誰在主審?動靜這麼大,還有沒有可能,有沒有可能‐‐&rdo;她猶豫了下,不知道該如何說出。
畢竟事關重大,若是她去求人,也怕別人是不是能擔下這件事。
若是已經上達天聽,尋常人便是想給父親一點情面,怕都要顧慮自家安危了。
蕭敬遠聽聞這個,抬起手,略有些粗硬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耳邊,將她那絲調皮散下來的潮濕鬢髮掖在耳邊。
男人指腹的溫度觸碰在阿蘿敏感的耳朵上,讓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顫。
蕭敬遠自然感覺到了,便用自己的袍子,將她裹緊了。
這麼一來,兩個人似乎越發貼合,她幾乎是被他整個環住摟住,護在胳膊彎裡,只露出一張巴掌大小臉兒。
因為距離更近了,蕭敬遠低頭的時候,下巴自然不免抵靠在她額上,輕輕的摩擦和偶爾間的碰觸,兩個人的氣息都變緊了。
甚至,阿蘿隱約感到,下面的某一處變化,逐漸膨大剛硬。
她難堪地垂下眼,不敢去想,更不敢動。
她是知道男人的,男人這個樣子了,心裡想要什麼,她懂。
只是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在十四五歲的年紀,靠在這個她曾喚做七叔的男人懷裡,感受到他這麼異樣的變化。
‐‐上輩子,她一直以為這個人清心寡慾,光風霽月。
&ldo;阿蘿,告訴我,你是不是原本想找三皇子,想讓他幫你,然後你會告訴他,你可以嫁給他?&rdo;
他忽然問出這話,直戳她心裡深處的想法,這讓她羞慚,羞慚過後,又覺得事情本來就是如此。
&ldo;嗯,是。&rdo;
男人默了片刻後,輕笑了聲。
這笑聲,讓她心裡發毛,她忐忑地抬起頭看他,卻發現他臉上沒有絲毫笑意,反而帶著絲絲煞氣。
她眨了眨眼睛,不自覺間便有淚珠從睫毛掉落。
&ldo;你‐‐你笑什麼?&rdo;
蕭敬遠的大拇指放在她潤滑紅嫩的唇上,輕輕摩挲著那唇瓣,柔聲道:&ldo;乖阿蘿,你想找三皇子幫你,這是個好辦法。只可惜的是,你或許並不知道,他便是身為皇室血脈,又是皇后寵愛的皇子,可是這件事,他根本沒有任何插嘴的餘地。&rdo;
這話一出,阿蘿心微沉。
其實她也知道,三皇子雖是皇子,可是以後註定是個悠閒王爺,怕是輕易不能插手這種大事,要不然太子豈能容他?
可是她走投無路了,只有這麼一個辦法,總得試一試。
萬分之一的希望,她也不可能看著母親病重父親受冤而不管。
而蕭敬遠,在這雨天的街道上攔住自己,顯然是有緣由的。
他心裡抱著什麼打算,自己應該再清楚不過。
緊貼著自己的起伏胸膛,是是男人無法掩飾的渴望,抵靠在她小腹上的剛硬,更是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
扯去那一層美好的遮羞布,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無非就是這點事。
阿蘿扯起一個笑來,昂起頭:&ldo;七叔,你待如何,直接告訴我好不好?&rdo;
蕭敬遠自然看出她眼眸深處那絲嘲諷,默了片刻,低啞地問:&ldo;阿蘿,你待如何,也直接告訴我好不好?&rdo;
他年紀真得不小了,真得該成親了。
可是母親提了幾家,他都沒辦法接受,腦子裡忘不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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