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二十六歲,怎麼老了?你摸著我哪裡老了?&rdo;
摸?
阿蘿不敢置信瞪大了水潤的眼睛,就這麼任憑他握住自己的小手,強制自己去摸他,摸他身上結實賁發的肌肉,摸他那剛硬遒勁的腰桿。
她又羞又憤,又帶著些許震撼。
曾經倒在他懷裡,也曾經被他緊緊抱著,那片刻的接觸,她也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堅實強大的那種力道。
可是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震撼,那是男子蓬勃的氣息,彷彿頑強的根莖從石頭縫裡倔強地生出來,彷彿雄健的豹子在林中伸展肢體,又彷彿澎湃的大海在暗夜中無畏地撞擊岩石。
這個時候,阿蘿才知自己到底有多嬌弱。
這是她從不曾領略到的男人。
偏生此時,那男人還用另一隻手將她按在他的胸膛上,她的嬌嫩柔軟緊貼著那賁發火燙的胸膛,聽著他在耳邊道:&ldo;我怎麼老了?論起權勢,他們哪個能及我,他們誰能像我這般護你,論起體魄,三皇子,牛千鈞,他們便是比我年輕,哪個又能及我?&rdo;
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如此直白火熱的言語,讓阿蘿原本發顫的身子更加癱軟,而月事的來襲更是洶湧如注。
&ldo;喔……&rdo;忽而間一點點抽疼,她雙手緊緊抵扣著他結實的肩部肌肉,發出略顯痛苦的低聲。
&ldo;怎麼‐‐&rdo;他原待要問,到底怎麼了,可是這時候卻感到自己大手所觸控時,是沁涼的潤澤。
緊接著,一點血腥氣息似有若無傳入鼻中。
他驟然明白過來,手指頭動了動,擰眉盯著阿蘿。
阿蘿此時已經顧不得其他,埋首在他胸膛上,恨聲道:&ldo;你簡直是……簡直是登徒子,沒廉恥!&rdo;
為什麼她一個嬌生慣養的女孩兒家,要在他面前這麼丟人現眼?他未免欺人太甚了!
&ldo;你來月事了……&rdo;蕭敬遠此時才想明白,那個軟軟紅紅的小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其實之前他捏著那物,盯著看了半響,實在不懂她用來做什麼的。
&ldo;是,還不放開我!&rdo;血跡已經沾染了她的裙子,而她卻被一個男人這麼抱著。
蕭敬遠想起她適才的癱軟無力,雖並不太懂,但也約莫明白怕是和這月事有關,當下連忙抱著她,將她放到榻上。
&ldo;然後呢?&rdo;他問。
阿蘿好不容易撲到了榻上,脫離了男人懷抱,頓時想溺水的人終於上了岸,慌忙拉過錦被來,將自己團團包住,包得只剩下一個小腦袋。
藏在被子裡,她頓時有了點小小的底氣,噘嘴埋怨道:&ldo;然後如何,當然是請七叔離開!&rdo;
&ldo;你還沒回我。&rdo;蕭敬遠並不走。
&ldo;你‐‐&rdo;她咬唇:&ldo;我說了,你太老,我嫌棄!&rdo;
&ldo;這不是理由。&rdo;他語氣頗為強硬:&ldo;等再過幾年,你十七八歲了,我還未而立之年,我不會老。&rdo;
&ldo;你脾氣太壞了!&rdo;又壞又硬,她看到就害怕。
&ldo;我什麼時候脾氣壞了?&rdo;他明明是對她包容至極,在她面前沒一點脾氣。
&ldo;你就是!&rdo;阿蘿這下子可算是逮住了理,眼裡閃著委屈的淚珠兒,憤憤指控:&ldo;你當年把我扔下不管,你前些天在街道上對我兇狠,你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