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就不會把好好的書房弄得這般狼狽。
蕭敬遠起身,將一疊子信函摞到書架上:&ldo;知道錯了。&rdo;
&ldo;哼哼,你知道錯就好,以後可不許‐‐&rdo;
她想說,以後可不許拉到我來書房了,要不然你這書房怕是不能要了,幾天就能拆光。
誰知蕭敬遠接過話來,竟是道:&ldo;以後可不能只個書桌。&rdo;
&ldo;嗯?&rdo;阿蘿疲憊地翹起頭,納悶地看他。
他走過來,修長溫暖的手指摸了摸阿蘿汗濕的頭髮:&ldo;我會讓底下人在書房放一張床的。&rdo;
&ldo;你‐‐&rdo;
既然蕭敬遠執著於把阿蘿拉過來陪他在書房,無奈的阿蘿只好奮起反抗,每每無聊時,便故技重施。幾次下來,屢屢得手,她便心中得意,想著任憑你長我十二歲又如何,還不是上了我當。
只要我出手誘你一誘,你哪裡能逃得過,每次還不是乖乖地器械投降。
在得意之外,唯一的不好是,幾次下來,她已經是腰痠背痛兩腿發軟,一時心裡也暗暗嘆息,原來這魚和水的事情,也是個體力活,實在是累極的。她偶爾間也暗暗地拿蕭敬遠和上輩子所知的蕭永瀚比較,得出結論,和蕭永瀚在一起,猶如羽毛輕輕撓過,不疼不癢也不累,總覺得缺了什麼。可是和蕭敬遠在一起,每每都是大汗淋漓渾身疲軟,幾乎不能下榻,當然了,到得盡興時,也實在是欲罷不能,只恨不得這輩子都和他黏在一起才好。
如此幾日,已是阿蘿要回門的日子,蕭敬遠自當陪同。
早在頭一天,蕭大夫人便已經準備好了蕭敬遠的回門禮,又特特地拿到了蕭老夫人面前給老夫人過目。畢竟這是蕭敬遠陪新娘子回門,不能當隨便下面侄子的回門禮來辦。
蕭老夫人看過大兒媳婦遞過來的禮單,點點頭,頗為滿意,不過最後卻是指著那單子道:&ldo;另外加些宮裡賜下來的南方程家的蘇緞,從庫房裡拿兩套青玉石硯臺給他家兩個少爺,再把前些日子宮裡賞的一盒上等蟲草添進去吧。&rdo;
放下禮單,蕭老夫人笑著說:&ldo;咱們敬遠長阿蘿十二歲,和那葉將軍本是平輩論交,如今突然娶了人家女兒,我瞧著,人家雖應了婚,可未必真中意。現在敬遠陪著新媳婦回門,自然是要好生給葉家做足面子,也省的敬遠這麼大年紀,還要腆著臉去巴結老泰山。&rdo;
蕭大夫人神情微頓,不過馬上恢復,忙笑著道:&ldo;是,還是老太太想得周到,這就給添上去。&rdo;
這蕭大夫人整理好了新的禮品單,便送過去給阿蘿,阿蘿自是感念她的費心,好生謝過了。
待到送走了蕭大夫人,她看看禮單,不免嘆息。
上輩子許多事,其實早已經不想了,不過如今日日住在蕭府裡,又是曾經熟悉的草木,又是曾經相處過的人兒,難免每每勾起一些回憶。
曾經蕭永瀚陪她回門,那禮單也是蕭大夫人準備的,只是怎麼也比不得今日這個的。
單從這禮單看,也足見蕭老太太對這門親事的重視,以及對蕭敬遠的偏心了。
正對著這禮單胡思亂想,便聽到一陣腳步聲,抬頭看時,卻是蕭敬遠進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個丫鬟,那兩個丫鬟捧了一個大錦盒。
&ldo;今日你回去,打算穿哪件大氅?&rdo;
&ldo;隨便哪件,嬤嬤應準備好了的。&rdo;阿蘿有些納罕,他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來。
誰知蕭敬遠抬抬手,示意那兩個丫鬟開啟錦盒。
這錦盒初一開,便覺裡面泛出淡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