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p;…我爹果然是笨的。&rdo;她喃喃地道。
誰知道剛說完這個,就聽到了一種粗重壓抑的低吼聲。
&ldo;咦?&rdo;她頓時來了興致,馬上擰眉再聽。
&ldo;你如今懷著身子,還是不要了……&rdo;粗啞的男聲,已經聽著不像是父親的聲音了。
&ldo;沒事……已經過了……&rdo;母親的聲音,嬌弱無力,斷斷續續,帶著些許泣音。
&ldo;過了什麼?&rdo;
&ldo;已經過了三個月了……現在其實不必分房……&rdo;母親羞澀而無奈地解釋著。
&ldo;那就好。&rdo;男人終於放心。
之後,阿蘿再聽,那聲音便時斷時續,一會兒是衣料悉索之聲,一會兒是女人低低咿呀聲,一會兒又是床榻搖動之聲。
阿蘿聽得臉上發燙,怔了片刻,忽然醒悟過來,慌忙躺在榻上,矇住了被子。
她的父母已經和好了,至少在床榻上,是和好了。
阿蘿一邊用著早膳,一邊看母親暈紅的臉頰,還有父親時不時看向母親的灼熱目光,不由暗地裡笑了笑,笑過之後,又覺得心裡美滋滋的。
只要爹繼續留在家裡,能和娘好好過日子,等再過幾年,那位能治療哥哥眼睛的神醫出現了,她攛掇著父親去把神醫請來給哥哥治病,那他們一家人的日子自然會越來越好,斷斷不會落得和上輩子那般下場。
&ldo;阿蘿在笑什麼?&rdo;寧氏見女兒連最愛吃的牛乳羹都忘記喝,反而是拿著勺羹在那裡笑得賊兮兮,不由疑惑。
她這一問,葉長勛也看過來;&ldo;昨日個看阿蘿難受得很,今日倒是好了。&rdo;
阿蘿見爹這麼說,故意哼了聲:&ldo;昨日答應我的事兒,可不許忘了!&rdo;
葉長勛忙道;&ldo;怎麼會忘,雖如今沒有廟會,可是今日爹可以帶著你去街道上轉轉,阿蘿看中什麼就買什麼,回頭再買一隻小馬駒來,爹會親自教阿蘿騎馬,可好?&rdo;
&ldo;好!&rdo;阿蘿心喜,忙脆聲答應了!
這一頓早膳當下吃得自然是滿心歡喜,吃過早膳,阿蘿便催著父親出門了。
葉長勛如今是等著派職,左右也沒什麼事,一大早便先帶著女兒去見了母親,說了今日打算。老祖宗那邊自然是高興,她活這麼大年紀,最盼著的就是阿蘿高興,阿蘿願意的,她再沒有不同意的。
出得門後,葉長勛覺得女兒做轎子實在是無趣,便乾脆抱住阿蘿,直接讓阿蘿和自己一起坐在馬背上。
阿蘿突然被父親抱起,開始是一驚,待到回味過來時,卻見自己已經是被父親摟在臂彎裡,身下就是那高大的駿馬。
她哪裡坐過這個,自然是有些害怕,不自覺地便握住了父親的臂膀。
葉長勛見懷中小女兒有些膽怯,便呵呵笑了,連忙一手護住她,一手抖著韁繩。
&ldo;別怕,這是追風,跟了爹好些年,它通人性的,絕不會把你摔下去,況且你看,還有爹護著你呢!&rdo;
還有爹護著你呢……
這爽朗溫和的話語,落在阿蘿耳中,熨帖了阿蘿第一次騎馬時的慌亂,而背後的胸膛堅硬如牆,彷彿能庇護她一生一世。
她不自覺便放鬆了緊繃的身體,只是身子依然輕輕靠著父親。
馬蹄在青石板路上發出清脆的踏踏踏聲,阿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