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嬌軟人兒,是屬於他的,怎地讓別人享用去‐‐哪怕是上輩子。
他急切地需要驗證下,她從頭到腳,每一根頭髮絲,每一聲低叫,都是屬於他的。
完完全全,不容許他人覬覦。
阿蘿嫁給了蕭敬遠這麼久,一直以為,有些事是很難承受,不過終歸是可以承受的。可是如今她才知道,原來他一直對自己緩著勁兒的。他體貼,所以溫柔著,不敢用十分力。
如今這一次,卻是肆無忌憚的。
她流著眼淚求他,他卻一個勁兒地逼問她,你是誰的,給我說,你是誰的。
她縱然意亂心酥,也少不得攬著他頸子,一聲兒一聲兒地求饒,口中再再說道:是七叔的,阿蘿是七叔的,一直都是七叔的,上輩子是,這輩子也是。
他又問,我好,還是別人好,別人可及得我。
她真能軟綿綿地答,這世上百個男子千個男子,也及不得七叔一個。七叔才是真真的男兒。
待到風停雨歇,阿蘿漸漸緩過神來,緩過神的她,想起剛才那諸般對話,可真真是羞煞了。
這人哪,情到濃時是一個心思,待到冷靜下來又是一個心思,情到濃時說出的話,平日裡不但說不出口,便是想想,都覺得沒臉見人,恨不得鑽到地洞裡去。
她抬起眼皮兒,偷偷看向自己偎依著的男人。
那些肉麻話兒,可不是自己要說的,是他逼著自己說的,看他羞不羞?
可是她望過去時,只見這男人一本正經地閉著眼兒,高挺的鼻樑緊抿起的唇兒透著絲絲嚴肅,那樣子,彷彿他剛下朝回來。
這……實在和剛才狂浪的枕邊人完全不一樣啊。
看著這樣一個正襟危坐的男人,你能想像他問出的那些羞人話兒嗎?
阿蘿就這麼瞅著男人老半響,他也不睜開眼,也不和她說句話。
沒辦法,她終於沉不住氣了,忍不住問他:&ldo;現在可怎麼辦?&rdo;
關於他是不是在意上輩子她和蕭永瀚的事,她已經沒必要問了,反正剛才他們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都說了,就差她直接把自己做成甜糕餵到他嘴裡再來一句&ldo;阿蘿整個人都是七叔的,七叔是天底下最雄偉的男兒,沒了七叔阿蘿不能活了&rdo;……
所以如今她操心的只有一件,滿蕭家都知道了這事,他們該怎麼辦,才能堵住悠悠眾口?
可是蕭敬遠卻依然眯著眸子,眼睛都不曾睜開一下。
&ldo;七叔‐‐&rdo;她認命地嘆口氣。
他是久經沙場的人物,又在朝堂上歷練多年,遇到事,自然是比誰都能沉得住氣,她這樣一個小小女子,怎麼也比不過‐‐無論是床榻敦倫之禮,還是這種打啞謎,她都甘拜下風。
她拉著他光潔堅實的胳膊:&ldo;好七叔,你到底怎麼想的,現在該怎麼辦?&rdo;
可是蕭敬遠這次依然沒說話,也沒睜開眼,只是把她微抬起來,讓她更靠著自己近了。
她苦笑。
&ldo;怕是很快老祖宗就要叫我們過去了,若是問起來,這話可怎麼回?&rdo;
這個時候,蕭敬遠終於瞥了她一眼,之後便說話了。
他說出的話卻是:&ldo;還記得當年我突然離開你去北疆的事嗎?&rdo;
&ldo;你‐‐&rdo;她不明白,他怎麼把話題突然扯到了三千里外,不過此時她也只好道:&ldo;哪能忘!&rdo;
蕭敬遠盯著阿蘿身上那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