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這粗布漢子和婦人應是夫婦,想必他也怕被夫人知曉這等勾當。
粗布漢子卻是呲牙一笑:&ldo;你這小丫頭,心眼倒是不小,不過你也別指望她了,我已經給她下了蒙汗藥,便是天上霹雷,她也醒不了,自然不會壞我好事……&rdo;
這個時候粗布漢子已經過來開始解婦人身上的繩子了。
阿蘿簡直想哭,她小聲哀求道:&ldo;叔叔,我實在年幼,你若欺凌於我,怕是我命不久矣,可是若你留下我,將來自能用我換得大筆銀子。叔叔好歹想想,到底是那金燦燦之物來得好,還是一時痛快好?&rdo;
粗布漢子有些意外地瞅了她一眼:&ldo;你雖年幼,卻竟是個曉得事的,說得也有些道理。&rdo;
阿蘿連忙點頭:&ldo;是了,是了,我這細胳膊細腿的,怕是一個不小心便已經慘了。叔叔還不如忍耐片刻,等把我賣了,換的金銀,去那酒樓裡痛快,才是長久之計!&rdo;
粗布漢子顯然是有些心動,低頭想了想,看起來是動搖了。
阿蘿小心地將身子縮在婦人身上,不敢有絲毫動靜,生怕粗布漢子改變了主意。
可是誰知道粗布漢子看了看婦人,又看看惹人憐愛的阿蘿,竟忽然&ldo;呸&rdo;了一聲,猛地撲過來,一把就要將阿蘿摟住:&ldo;我胡老三這輩子就和個糙娘們混了,還沒嘗過侯門貴女是什麼滋味!便是來十個青樓婦又如何,還不是萬人嘗的貨色,今夜能嘗嘗你這小鮮娃的滋味,這輩子算是沒白活!狗屁的金子銀子,我胡老三豁出去不要了!&rdo;
臭烘烘腥餿餿的味道直衝阿蘿的鼻子,嗆得阿蘿根本喘不過氣來,更可怕的是那雙粗糙大手開始撕扯著阿蘿身上衣衫,阿蘿絕望地發出尖叫:&ldo;放開我!你放開我,你若放了我,尚可活命,若是膽敢欺我,我父我兄定不會饒過你的!&rdo;
&ldo;我他媽的今天就是不要命了!&rdo;情慾沖腦的胡老三顯然是根本聽不進去這個。
&ldo;啊‐‐救命,救命!&rdo;阿蘿再也顧不得其他,徹底沒了主意,毫無章法地尖叫起來。
雷聲轟鳴,大雨傾盆,她的聲音震得這破廟幾乎都在顫動。
一道閃電劃過雨空,忽而間,破廟的大門被踢開,一個披著雨笠的男子猛然闖入了破廟。當閃電還未褪去時,借著那點亮光,他恰好看到了破廟中觸目驚心的一幕。
一個粗鄙的漢子正掐住嬌弱的小姑娘,試圖撕扯去她單薄的裙子。
從未有過的滔天怒火自心底猛然躥起,他一步上前,將那粗鄙漢子踢飛了去,之後又一個夾裹,將小姑娘撈在了懷裡。
粗鄙漢子被這麼兜頭一踢,也是懵了,待捂著流血的腦袋,翻身而起,看向眼前人時,才認出這就是白日曾經陪著小姑娘的少年。
當下大驚,連忙抄起旁邊的傢伙,衝著少年劈過去。
蕭敬遠徵戰西北時,手底下不知道多少人命,哪裡懼怕這麼個不入流角色,當下一手抱著阿蘿,一手攻向粗鄙漢子,幾個回合,已經是把他制服在那裡。
帶著鐵釘子的馬靴無情地踩在粗鄙漢子的胸口。
漢子絡腮鬍子上頓時沾染了猩紅血跡,而就在胸口處,有一個小藥瓶掉了出來。
蕭敬遠有力的臂膀拖抱著阿蘿,彎腰拾起那瓶子,認出這是蒙汗藥,當下冷笑一聲,直接強行餵到了漢子嘴裡,漢子嗷嗷慘叫,蕭敬遠不容分說,又用靴尖給他下巴一磕,便見他直接暈死過去。
之後他又看向旁邊婦人,直接把剩餘的蒙汗藥塞到了婦人嘴裡。
做完了這些,他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