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顧毅君的眼神,彷彿粉絲看偶像一般,灼熱中帶著崇拜。
“我的決定不會因為你的反對而改變。”戚曉淡淡一笑,再次下了逐客令,“夜深了,你們該走了,要我拿掃把把你們打出去嗎?”
“曉兒,你不是答應我說會陪我去醫院嗎?難道你想言而無信?”顧毅君定定的看著戚曉,在她看過來的時候眼底掠過一道委屈的色澤。
戚曉一怔,隨即撇了撇嘴,“原本我是擔心你一個人回去會不方便,但現在有人陪同,我就不多管閒事了。”
顧毅君立即看了一眼顧景濤,顧景濤見微知著,騰地一下子站起來,丟下一句話,“大嫂,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步子邁的很快,一陣風似得從戚曉身邊掠過。
等她回過神想叫住顧景濤時,對方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戚曉只能黑著一張臉對好整以暇的顧毅君低吼,“還不快走!我送你去醫院!”
“曉兒,我沒力氣了,你扶一下我。”顧毅君捂著傷口,蹙眉一副難忍疼痛的樣子。
他絕對是故意的!剛剛坐了那麼久都沒事,一等現在他就說沒力氣!戚曉對他怒目而視,可在他深邃的黑眸下,最終她還是妥協了,磨磨蹭蹭的走上前,攙起他的胳膊,往門外走去。
顧毅君趁勢摟住戚曉纖細的腰肢,身體大半部分的重量的壓在她的身上,半闔著眼眸,嘴角翹起的弧度始終不曾落下。
到了市醫院,戚曉和他來到了高階病房的那樓層,蕭教授早就在等顧毅君了,見他眉間透著虛弱,頓時有些不高興的開口。
“顧總裁,是不是傷口撕裂了?我當時就告訴過你,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就應該住院休息,可你呢,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就消失了,太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
蕭教授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古板的老學究一個,面容嚴肅刻板。
“我還好。”顧毅君對他絮叨已經習以為常,“皮外傷而已。”
“還皮外傷?!你知不知道那塊尖銳的石頭差點貫穿了你的身體!只差一點就會擦到你的肺部,那時候就是華佗在世,也救不了你!”蕭教授厲聲說著,見顧毅君依舊一副雲淡風輕,不以為然的樣子,他嘆了口氣,有些無奈,想了想,他又繼續囑咐,“對了,那個我開給你的安眠藥可不能多吃了,以前還好,受傷的時候若還吃安眠藥,很有可能一睡就醒不過來了。”
戚曉一直在旁邊默默的聽著,聞言她驚訝的睜大了眼眸,下意識的開口詢問,“安眠藥?什麼安眠藥?”
“沒什…”顧毅君剛想把這個話題揭過去,就聽見蕭教授快言快語的截斷了他的話茬,聲音滿滿的怨氣,“這五年來,顧總裁一直都在我這裡拿安眠藥,那東西不能多吃,副作用很大,而且有一定的依賴性,長此以往下次,對男人的某些功能會造成影響,比如生理上會出現無法正常和女人…”
“蕭教授!你說的太多了!”顧毅君忍無可忍的打斷了他的話,若是五年前他知道蕭教授是這麼個嘮叨又多話的性子,那他絕對不會和對方深交下去的。
戚曉神色複雜的瞥了顧毅君一眼,這五年來他一直都靠藥物來維持睡眠嗎?是後悔是愧疚還是自責?
她深吸了一口氣,覷見他眼中懊惱的神色,她突然湊了過去,語氣含著一絲揶揄,“安眠藥會對男人的某些功能造成影響,顧總裁,我真替你未來的妻子堪憂,找了箇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哪裡還有什麼性福生活?”
顧毅君冷峻的面容先是一沉,隨即陰測測在她耳畔開口,“我的妻子以前是你,現在是你,未來也只會是你,你擔憂的人難道不是你自己嗎?”頓了頓,在戚曉反駁之前,他又補充了一句,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廓,語調極為曖昧,“而且,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