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在這裡了。
戰景逸看沈青翠無恙,做了下手勢,讓她小心點,然後伸手拉開那個存放著祭壇的車廂門。
這時候,真的要感謝電臺裡的通話,令戰景逸及時察覺到了情況不妙。
否則,怕是現在,他們已經跟隨著那幾節車廂,一起永遠墮入深淵,萬劫不復了吧。
“沒時間看!逃命要緊!”
這是誰?不會是劉震或者朗逸風吧??
這個時候,整列火車都猛地一抖,中間有三節車廂竟然轟然掉落到黑色的深淵之中,很快不見了蹤影。
“管他是不是,咱們要不直接把這個陶罐扔掉吧!”
“咣!”
看著墮入下面那深深的深淵,最終消失在他們面前的幾節車廂,沈青翠心頭不由得生出一股冷汗。
就在戰景逸推開這一節車廂車門的時候,突然腳下的車廂開始不自然的顛簸起來。
“你看!那是祭壇嗎?”
嚴重的缺氧狀態下,戰景逸的這張臉,變得通紅,但面對這樣危急的生死關頭,更加激發了他強烈的求生慾望。
當兩人將目光看向車廂內的時候,才發現,車廂內居然有著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我的天,幸虧戰王你動作敏捷,發現得及時,不然我們死定了!!”
“我的天!看後面!”
戰景逸抱著懷中的沈青翠,奮力一躍,兩個人站在了後面的這一節黑色的車廂上。
看了一會,戰景逸突然開口說道。
一個陶罐被擺放在祭壇的第二層上,黑色的陶罐,被兩張白色的封條給封閉起來。
被橫抱在懷中的沈青翠單手摟住戰景逸的脖子,感受到這陣古怪的顛簸後,不由抬起頭來,看向車廂後面。
只見,屍體身上的衣服雖然都已經被燒成了灰,可腳上的靴子卻保留了下來,黑色的皮革靴子,覆蓋上了暗紅色的血跡和灰塵。
看到沈青翠疑惑的眼神,戰景逸伸手一指屍體的腳:“你看,他的靴子!”
這個祭壇由一種灰色的石頭雕刻而成,成圓形形態,分為兩層,佔地大概二三米,看上去並不是特別大,石頭表面佈滿了青苔,刻滿了一系列神秘的符文。
“砰!”
一股精神力從他那已經有些乾涸的精神力之海噴湧而出來,本是已經遲緩身體在這股精神力的推動下,速度開始加快起來。
“應該是一個男人!”
要知道,這列火車下面連軌道都沒有,怎麼可能會出現顛簸。
戰景逸和沈青翠趴在車廂門前面,兩人警惕的眸光小心打量著眼前的車廂內部,血肉模糊的屍體,仰面躺在地板上,已經看不出是男是女。
一腳踹開面前車廂的房門,狂風從車廂外撲湧進來,出現在他面前的另一節黑色的車廂。
戰景逸根本不理會沈青翠那驚訝的話語,雖然他也想知道身後是什麼個情況,但眼下,他真的沒有時間往後看。
“呼呼……”
但此刻,生命危機,戰景逸只能極力的去奔跑,因為至少自己還能跑,相比於那些連跑都來不及的人,他已經覺得自己夠幸運了。
稍微停穩了腳步,戰景逸回頭一瞧,身後車廂開始扭曲墜落,本是連線著火車的鎖釦,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人為解除安裝掉。
而他們這節車廂和前面火車頭拉的剩餘車廂相隔好遠,但神奇的是,他們這節車廂竟然懸空停在半空,雖然沒法離開,但暫時看起來似乎也沒什麼危險。
見到沈青翠臉色發白,峨眉深皺,知道她此刻身體特別差,戰景逸趕緊拉著她進入車廂坐下來,同時,他也沒有著急去祭壇動那尊陶罐。
畢竟這個祭壇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