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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軍人?太好了,終於等到你們了……”
廝殺、哀嚎、死亡……
帶著面具的戰景逸聞言,沉默一會。
伸手揉一下小女孩的腦袋,餘光瞥見已經嚥氣的男人,嘆口氣,說道:“聯邦軍人已經在執行營救計劃了,救援很快就到,藏好,很快。”
因為他的戰友們正在向市中心前進,其中就有他曾經的好友,哪怕那裡有最強大的兇獸和最邪惡的怪物,但他還是依然選擇前進。
那種鋪天蓋地而來,密密麻麻的兇獸,讓他們恐慌。
……
市中心變成了一片屍山血海,哪怕兇獸體積再大,也畢竟是血肉之身,在軍人拼死的廝殺下,一顆顆的子彈,一發發的炮彈,彷彿流星一般劃過夜空,以蠻橫的姿態,打爆眾多兇獸的腦袋。
在新月聯邦軍人的不懈努力和犧牲下,城市其他地方的兇獸,都已消滅或得到了控制。
那位身穿休閒裝臉帶面具的男人,低下頭,看著已經甦醒,正和女兒抱在一起的年輕女人,說道:“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救援很快就到了,明白嗎?”
他和入山城的部隊碰面後,選擇了不辭而退,因為他對自己為什麼會重生,保持著最大的懷疑,實在沒有做好準備去見自己的戰友。
而那兩具無頭屍體的脖頸處,噴濺出大量的血跡,濺了那年輕女人一頭一臉,嚇的女人尖叫一聲,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封鎖線外,城市其他的地方,正有一支支的新月聯邦特種小隊,正在執行著城市各區域的兇獸清理任務。
位於臨時指揮中心的老軍人,看著無人機傳回的實時畫面,看到隨著鷹隼一聲鷹鳴,那鋪天蓋地而來的兇獸,握緊手中的步話機,拼命大叫著,聲音都在顫抖。
今晚似乎過的特別慢。
在他們眼前,那道人影慢慢走了過來,竟是一名身穿白色休閒裝的男子,身材挺拔,臉上帶著一張京劇的臉譜面具,手中竟提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唐刀,刀刃上正有血跡滴落地面。
女人看著面具人的眼睛,低頭看一眼她的女兒,不顧一身一頭的血跡,勉強站起來,說道,“你是……”
哪怕這裡的軍人都是精英,但與眼前這些兇獸對比起來,還是有所不足,因為大部分兇獸那厚實的皮毛,對熱武器有一定的抵抗能力。
這裡曾經是山城最著名,也是最繁華的地區,往日商鋪林立,人潮如織,即使在深夜也會有絡繹不絕的人流,但此刻,這裡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地廢墟。
而且,還從中得到一項怪物的技能,一項非常、非常厲害的技能。
在一家路邊店換掉那身軍裝,換了一身白色休閒裝,隨手拿了一副京劇的臉譜面具,在他看來,黑色為主色調的臉譜面具代表著剛正勇猛。
戰景逸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四處都是破爛的廢墟,這座城市被這場災厄徹底毀掉,需要較長的時間才能重建和抹去痛苦的回憶。
“嗚咽聲女兒,別管我們,你快跑……”
新月聯邦三支最精銳的特種部隊,已經按計劃推進到此,以兇獸出現最集中的市中心為界,佈下了一道道的封鎖線。
天真的少女尚且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用令人心碎的淚眼,看向在她心目中,最值得依靠的父親。
整張臉譜面具黑色整臉,由寬的白眉分隔成黑色的腦門和兩頰,腦門為黑色帶的垂直細道,黑夜中乍一看,彷彿一隻惡鬼閃現,讓人望而生畏。
離開的時候,他看到那隻怪物死去後,頭頂又出現那個發著光,像黑色樣的黑霧,他用手碰觸到它,和之前那個一樣,他的精神力得到巨大的提升。
看著滾到腳邊的兩顆人頭,另外兩個人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