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京師朝堂被清洗,正是上下人心惶惶的時候,保不齊會發生什麼事,此時需要一個鎮得住廠衛的人坐鎮,既要達到清洗的目的,又不能放任廠衛將事態擴大而致牽連甚廣,洪武年時的胡惟庸,藍玉兩案便是前車之鑑,所以我這段時間不能出京,內閣兩位大學士大抵便是這麼考慮的。」
「侯爺,恕屬下直言,李東陽這還真是拿您當成了凶神啊……」
內閣既已定下了平叛人選,秦堪自然不能多說什麼,況且他對平叛也沒什麼興趣,更不知以怎樣的心態去面對唐子禾,當初二人曾在天津發生過的一幕幕小曖昧,如今隨著各自立場尖銳對立,似乎已成了不可追憶的往事。
劉瑾死了,秦堪的心思也漸漸轉移到對未來的謀劃上,這幾年跟不同的敵人,用不同的手段鬥來鬥去,說到底,秦堪也只是想為自己的抱負掃清障礙,將來能夠少一些掣肘,多幾分勝算。
正與丁順商議著要不要在遼東再設兩個錦衣衛千戶所,用來刺探北方韃子的軍情和各部落對黃金家族可汗伯顏猛可的忠誠等等事宜,唐寅神情縹緲如一縷幽魂般飄出來,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秦堪和丁順背後……
「我遇到了一位女子……」
徒然的一句話如同九幽冥府裡吹出的一股陰風,秦堪猝不及防嚇得腳下一軟,丁順二話不說閃電般拔刀往後一劈……
「住手!」秦堪厲聲大喝,丁順的刀離唐寅腦門兩寸處堪堪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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