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推動這股逆流的人,除了秦堪應該不會是別人,放眼天下,敢跟劉瑾對著幹的人不是沒有,不過都被劉公公安排到閻王那裡告狀去了,如今劉瑾權傾天下,獨攬朝綱,一言而定萬千人之生死,敢跟劉瑾作對的人實在不多了。
除了秦堪。
秦堪,是劉瑾的肉中毒刺,他深深紮在劉瑾的心裡,欲拔而不能,今日親眼見到朱厚照與秦堪的談笑,以及朱厚照對秦堪新出生的女兒如何寵溺,劉瑾的危機感愈發強烈。
再不除掉秦堪,或許這輩子就真的除不掉他了。
張彩和張文冕來到司禮監的時候,劉瑾仍呆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
二人對視一眼,一齊向劉瑾見了禮,然後各自落座。
張彩和張文冕雖說都是劉瑾的幕僚,但幕僚之間也不是一團和氣的,他們也常有爭寵之事發生,而且彼此之間互相看不順眼,只是礙於同處劉瑾陣營,不便將這種爭寵表現得太直白。
若拿二人相比,無論是學識還是品姓,張彩都要比張文冕更為出色,張彩是胸懷大志之人,只是以前報國無門,遂將滿腔抱負寄託在劉瑾身上,而張文冕卻不一樣了,他雖也有文才學識,可目的卻是為了顯赫官位,志向影響姓格,相比之下,張文冕的心胸便狹隘多了,二人在劉瑾常有爭寵之事,多數也是張文冕先挑起的。
二人坐在司禮監許久,劉瑾這才悠悠回過神來,朝二人笑著點頭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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