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馳思遐想,撫摸良久,我低下頭,帶著複雜的心情深深地一吻,表示對她的尊重,也是一種告別。
我褪下自己的褲衩,跪在妞的雙腿之間,一邊用拇指按壓小肉芽,一邊盤算著怎麼給妞解釋這種“遊戲”。
“爹,你是不是要Cao我?”妞小聲的說。
“啊,”我不曾料到妞有此一問,微微一怔,但馬上就補了一句:“是啊,爹喜歡你,當然要Cao你了。”
喜歡你當然要Cao你,媽的,我這是什麼強盜邏輯啊。
妞不作聲也不動,不知道是不是接受我的邏輯,既然妞知道我要做什麼,直截了當一點算了,免得又生枝節。
我拿過潤滑劑,用拇指和食指分開兩片花瓣,緩緩的把潤滑劑管插進未經開墾的幽洞,然後把潤滑劑擠進去,拿出來的時候又在溪谷和小肉芽上滴了幾滴。然後把她的兩腿盤到我的腰間,搬住她的腰往我面前拉攏了一些,握著張牙舞爪的小弟弟,開始在她粉嫩的溪谷和肉芽上慢慢研摩起來。
“爹,會很疼嗎?”妞又小聲地問了一句。
嘿,沒想到這娃還知道得不少,既然這樣,我不能急,只在溪谷快樂地遊走,一邊編鬼話騙她說:“不疼,有時候會有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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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的較小身軀有點發顫,可能是緊張或者是害怕。';我加快了研摩的速度,並且騙她說:“你看,Cao了這麼久了,疼不疼啊?”
“不疼。”妞搖了搖頭,又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似乎放心下來。呵呵,未經人事的她很相信我現在做的事就是她所說的“Cao”了。
“有時候力氣用大了就會有一點疼。”我補充了一句,很快就要驗證的事實,還是先點撥一下為好,免得小丫頭覺得受過騙,以後對我的話就不會象現在這樣堅信不疑了。
“那爹你輕點。”妞咕嚕道。
我一隻手扶著小弟弟,一隻手輕輕的撫摸她的大腿:“你怎麼知道會疼的?”
妞不作聲,我嚇了她一句:“不回答爹是不是?我撓癢癢了哦。”說著伸手去她的腰間。妞聽到這話,趕緊扭了扭身軀,笑著說:“不要,爹,我說我說。是後坡的姐告訴我的。”
妞的笑聲提醒了我,和她說話可以分散注意力,等會頂進去的時候她可能會好受一些。
“你姐姐被誰Cao了?”
“她爸,”妞回答:“姐姐說好疼。”
“哦,你姐是怎麼說的呢?”我的好奇心來了,這樣的故事如催|情劑一般讓我更加興奮。“把你姐說的說給我聽聽,好嗎?”
她猶豫了一會:“那你不能告訴別人。”呵呵,小孩的把戲,但還是很認真地回答:“保證不說。”
“姐說那天她睡覺,忽然疼醒了,睜開眼睛看到她爸在Cao她,還流血了。”
我暗自慶幸當初沒有用這個方法,否則有可能在妞的幼小心靈裡留下陰影的。
頓了頓,她又小聲地問了一句;“我會不會流血啊?”
我沒有回答。這問題我沒法回答,說會吧,加深她的恐懼,說不會吧,馬上就要見證我的謊言,只是說:“後來呢?”
“姐說後來她爸總Cao她,她不想Cao,她爸就把她捆在床上Cao。”妞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憤慨,我想,這個後坡的:姐姐可能是她很要好的夥伴,妞似乎在為這個姐姐抱不平。
不能談論她這個姐姐了,都是暴力的事情,不能讓妞聯想到她自輕輕頂住桃源洞口,兩手放在妞的膝蓋上,慢慢地下壓,好使她腿張得更開一點。
妞想了想,有種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又警告說:“是不是要我撓你才說啊?”
妞趕緊扭了扭腰,不自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