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我趕走,但他舉起的手放又放下了,到嘴邊的話也沒有說出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臨行前,老人把我叫到身邊,抓了藥給我。我付了錢,它確依然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覺得他是在騙我,他的眼神是讓人懷疑的,但這一點是我又沒有理解清楚,我只從他眼神看出了不詳。但他不肯說出來。

我轉身離開,帶著失落,我沒有勇氣再挽起陳玲鈴的手,我用無比淒涼的眼神回頭望了一眼老人,他確馬上低下頭去。

午後的城市開始變得悶熱了。但是陳玲鈴已經沒法在繼續走下去。我在鬧市區不遠的地方找到了一個臨時住所,房主人是個帶著孩子愛嘮叨的婦女。剛般進去,我就開始著手給病人熬藥。所有東西都是從房主人那裡借來的,雖然她對自己的東西一直嘮叨個沒完,但還是把器皿都借來了,還不斷以主婦的身份指點我應該怎樣熬藥。

房間裡迷漫著一股中草藥的味道,我擔心房主人又會跑來發撓騷,她確認為這種氣味正好可以幫她把房間裡的怪味和那些可怕的蟲子驅走。

“苦瑟的味道,”她瞧著天花扳散開的濃煙和藥氣說,“但我喜歡。”

我沒有理會房主人,也許她是個容易相處的人,孩子們圍在她身邊,快樂,無憂無慮,這就是他們的生活,夢想著自己身邊圍著一群天真的孩子,也許那就是生活,那就是許多人夢想著和不斷努力要去取得的生活,他們渴望那樣,雖然那幾乎就定格了自己的生活,但幸福在望,你還能指望什麼呢?可我開始擔心我的病人了,她在酣睡,喝過藥之後陷入了平靜,呼吸緩和下來,鼻翼一張一合,我不知道病人應該表現得像什麼樣子,只聽說有些藥能讓病人喝過之後沉沉睡去,並且平靜的死掉。我考慮的確並不僅僅只有這一點。我害怕失去她,這毫無疑問,但確又在用很多種方法想到她會怎樣死去,因為這正是我所擔心的。

夜裡,他突然醒了過來,開啟門朝街上走去。她開門的聲音驚醒了我。

街上已經變得十分冷清,只有幾處酒吧的燈還在遠處泛著飄忽的彩色,星光照不到街上來,黑暗一如往常,偶爾有人從暗處走來,把頭使勁垂在胸前,用怪異的目光望著我們,又匆匆走向暗處。

“夜已經涼了。”我靠在已經息掉的路燈下,不知道應該怎樣催促她回屋去,便靜靜的等著她的回答。

“這裡的天空沒有一點家鄉的味道,”她抬頭望著暗淡的星辰,細長的手臂劃過天際,指向遠方,“北斗星也少了一顆,”她回過頭來,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因為黑,我只能模糊的感覺到這一點,“我記憶中的星星確總是顆顆璀璨。”

我開始後悔我在火車上跟她提的那些關於星星的問題了,那些如此明顯的差異我確並沒有發現,故鄉的東西總是好的,記憶中的故鄉則更加美好。星辰,月光,因為它們,我於是認定,她的心中並沒有因為病痛而充滿陰鬱。但我又很困惑,困為看不到快樂的影子。

天亮的時候,她又要求離開了,我害怕這一點,我原本預計讓她安心住一段時間,甚至連房租也已經提前支付,但她仍執意離開,她以前並沒有如此倔強。在我的記憶中,我回想著,就連她哀求著要下火車的時候,也沒有如此讓人為難。

我沒有辦法,還能怎麼樣呢?只有繼續我們的旅途,我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旅途中可能發生的事情遠比想象的還要可怕,我早就說過,旅行只會給我帶來痛苦,擔憂,除了它我想象不出還有什麼。

我們坐上了朝西駛去的汽車,車速比我們想象的要快許多,汽車行駛在黑色的瀝青路上,四周是凸現黃色的荒地,與路面行成強烈的對比,風從遠方刮來,能夠看到漫天的黃沙,撲天蓋地,彷彿要將汽車吞沒一樣。我們全都把車窗關上,車內開了空調,感覺不到窗外的嚴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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