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敢想,你不要命啦!”她下意識要去捂蘇夢白的嘴。
蘇夢白敏捷躲開。
回頭看廚房門口,好像有道袍一閃而過。
暗道一聲幸好。
驚魂未定,坐得更遠些,索性坐到臻臻對面。
“貓貓你怎麼回事兒?說話就說話,別貓手貓腳的!”蘇夢白教育她。
“哦。”臻臻吐吐舌頭,她也不是故意的嘛。
蘇夢白知道她一向隨心隨性,也沒多說,接著問她:“到底什麼情況?”
一提這個,臻臻覺得丟人的彆扭勁兒又上來。
撇撇嘴:“他,他很強,是我,我不行。”
蘇夢白沒聽明白。
這東西還有女方不行的?
就算有女方不行,但也不會是貓貓啊。
她要是不行,那圓曦和清風是怎麼進去的?
“能細說嗎?”蘇夢白求知慾上來了。
臻臻面露難色。
這東西,她還真不好細說。
丟別人臉她不介意,丟自己臉就……她又不傻。
想了想,用隱晦方式,委婉跟蘇夢白打了個比方。
臻臻說:“用武俠的表現方式來說,我在他手下,一招都沒走過,我就敗了。”
可能是因為兩人都大愚若智。
蘇夢白很神奇的聽懂了。
聽懂之後就是久久的沉默。
好半天,才用很複雜眼神看著臻臻,道:“其實以前,我一直很擔心一件事。”
臻臻:“?”
蘇夢白:“我聽人說,兩個人在一起久了,總會變得相似。
倘若有外來人與之相愛,那很可能愛上的,只是她身上,屬於另一人的痕跡。
你本就是張白紙,他們染上什麼,你就成了什麼,你們四個人之間……
我本來很擔心,他們愛來愛去,其實最終愛上的,都是屬於彼此留在你身上的痕跡。
但我沒想到……”
說到後面,蘇夢白明顯有些恨鐵不成鋼,也有些不可思議:“你為什麼能這麼蠢?這麼多年過去,他們竟然沒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很神奇,蘇夢白這麼長段話,臻臻全聽懂了。
她很慚愧。
蘇夢白說:“你好歹也被圓曦調教了這麼久,怎麼會不是真人一招之敵啊啊啊啊!”
臻臻想鑽桌子底下去。
“算了。”到底是自己親嫂子,蘇夢白也不好說太難聽,只能鼓勵式教育,“菜就多練,晚上多找找機會,就跟學術法似的,經年累月……”
想到臻臻的術法,蘇夢白覺得經年累月這個詞估計也沒什麼用。
“反正你主動點就好。”最後,他只能這麼教。
臻臻連忙小雞啄米似狂點頭。
“聊什麼呢這是?”紫陽端著菜出來。
“他說你是……”臻臻見到紫陽,什麼都忘光了,就記得先前蘇夢白懷疑紫陽是妹子的事。
“咳咳咳。”蘇夢白瘋咳。
他也算了解臻臻,聽開頭就猜到她憋著什麼壞。
臻臻看了他一眼。
蘇夢白朝她猛眨眼。
臻臻知道他這是要她保密的意思。
“哦。”臻臻除了對清風壞,對旁人還是良善。
蘇夢白不讓說,她就不說好了。
“說我是什麼?”紫陽讓臻臻把神識關了,他自己的神識卻從沒斷開過,兩人言語動作,他全沒漏下。
本也無所謂要不要再聽一遍。
只是看著兩人在他跟前眉來眼去,莫名煩躁。
臻臻把小嘴捂上,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