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捐雜稅,只能賣身為奴,我們既然是建義,要興兵除暴,就得為這些人打天下,不讓他們看到希望,他們怎麼會來投奔呢?!”
李世民聽得連連點頭,開口道:“父帥所言極是,我們是義軍,就要跟隋軍有斷然的區別才是,隋室以暴政凌虐民眾,我們就要救之於水火,不可拘於常理。”
李淵點了點頭:“破城之後,對於隋朝在霍邑的官吏,不要侮辱,更不要殺戮,想留下的歡迎,擇才給職,有家人在關中,想要回去的,就發給路費,任其離開,至於普通的軍士,原則上一個不放,不想進入大軍的,就和留守的部隊混編留了守城。”
“至於城中的民眾,還是跟西河一樣,授予民爵,七十以上的,全部給個五品散官。”
李建成搖了搖頭:“父帥,其實上次在西河,孩兒就想說,這官是不是發得太濫太多了?什麼阿貓阿狗都發個官,那以後朝廷的官吏體系還如何維持?”
李淵哈哈一笑:“無非是散官而已,朝廷又不要發一文錢的俸祿!楊廣捨不得這些散官虛爵,所以天下人人離心,我就反其道而行之,讓人人都有個散官當,有面子,豈不是順應天意人心?!”(未完待續。)
第一千九百七十一章 屈突通的麻煩
霍邑的東城吊橋,兩根繩索被登上城頭計程車兵們砍斷,沉重的吊橋,重重地倒下,橫跨一丈多寬的護城溝,激起一片塵土,而兩扇大門,也“吱呀呀”地開啟,站在門後的百餘名隋軍將士,在幾個小隊正的帶領下,跪在城門兩邊,解甲棄兵,以示投降。
淵軍暴發出一陣歡呼之聲,潮水般的步騎兵開始湧入城中,李淵長身而起,說道:“傳令,入城後不得濫殺,也不得搶劫民居財物,違令者斬!城中無論軍民,只要放棄抵抗,一律不得傷害,還有,對於宋老生的屍體,把他的首級與屍身縫合,厚葬!”
李建成奇道:“宋老生抗拒王師,頑抗到底,被我們當場斬殺,還要對他厚葬嗎?父帥,這又是為何?”
李淵笑著對身邊的裴寂說道:“裴長史,你能回答大郎的疑問嗎?”
裴寂微微一笑,撫著自己的山羊鬍子,說道:“宋老生雖然是對抗天兵,戰死沙場,但是他畢竟是隋朝的忠臣良將,而且在霍邑的時候,也算不上多殘暴,這樣的人,活著的時候與我們為敵,自然要擊滅。”
“但他忠於朝廷,盡忠職守,這是我們需要大力宣揚的,我軍起兵建義,初期來的許多都是天生反骨的不安定份子,想要建義從龍,忠誠度未必有多高,更需要我們樹立一些忠義的形象,來告誡他們,感化他們,以後我們會取得天下,會成為合法朝廷,自然不希望再有人象現在這樣,佔山為王,對抗朝廷啦。”
李建成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常達怎麼辦?今天讓他給逃了,現在還不知死活,宋老生已死,可以厚葬,可這常達還是活著的哪。”
李淵的眉頭一皺,恨恨地說道:“這常達確實可惡,以前跟了我這麼久,是我一手提拔的,可他在戰場上卻是衝得最起勁,對我們威脅最大的一個。不殺了常達,難消我心頭之恨!”
裴寂笑道:“主公,你現在可不能由自己的意氣行事啊,常達是隋將,為大隋出力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現在勝負已分,宋老生已死,常達怕是多半逃不掉,不是死於亂軍之中,就是躲在城中不敢出來,此人是一員猛將,良將,能收之,為我所用自然最好,主公何必以一時私怨,而損一良將呢?!”
李淵哈哈一笑:“裴長史,剛才我不過是一時戲言爾,常達今天衝得最兇,說明他是忠義之士,我又怎麼可能加害忠義之士呢,傳令,赦免常達,他若是肯來投奔,給予其統軍之職,讓他帶領一支宋老生的降兵,位置與王長諧,劉弘基他們相同!”
李建成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