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們，你們跟著我的目的是什麼？你們的追求是什麼？若是想做一個沒有什麼大出息的僕從，那就趁早離開我的身邊，省得礙眼！”艾襄無情地看著氣喘吁吁的不言和不惑道。
“小姐！我們不走！”不言和不惑齊聲大喝道。
嚇了艾雲磊一跳。
艾襄大聲冷冷地道：“我艾襄不養廢物！你們憑什麼能呆在我身邊？”
不言和不惑咬緊牙關，一句不吭。
“你們以為自己破了魂就是終點了？以為這樣就可以幫我辦事了？”艾襄不屑道：“人分三六九等，你們是第幾等？榮華富貴，極致享受什麼時候輪到這樣的你們了？在我身邊的人沒有點本事如何立足？”
“與你們同歲的，破了魂，天賦高的最次也有個中品，你們倆有什麼？你們什麼都沒有！我艾襄行事乖張，你們是要別人戳我脊樑骨罵我收留了兩個廢物嗎？還是說你們想在廢物手底下當差？”
“不要！”
“不要！”
不言和不惑呼吸粗重，臉色通紅，卻還是一刻不停，一瘸一拐地狂奔著。
“你們為什麼呆在我身邊？我憑什麼收留你們？你們給我帶來了什麼？就算是離開我這裡，你們又能做什麼？你說破魂後沒流火是沒有天賦！你說沒有人教導你們是你們運氣不佳！你說你們沒有找到好東家是東家沒眼光！那，你們有什麼！”艾襄繼續冷冷道。
“以為答應我的事只要答應不需要行動嗎？不可能！人怎麼才能進步？想繼續被人壓著打嗎？想讓人秒殺嗎？你們想不想被我罵到抬不起頭來？”艾襄眯了眯眼睛。
“不想！”
“不想！”
“好！那就繼續。”
看到不言和不惑拼命地奔跑，中間完全沒有休息，似乎真的到了生死關頭！
艾雲磊揉揉自己的眼睛，這還是那兩個丫鬟嗎？
果然，所有訓練結束，不言和不惑絲毫不顧及形象，累得直接倒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爛泥趴地，大張著嘴巴貪婪地呼吸著，居然沒有一點力氣能站得起來！
“站起來！這才到哪裡！不站起來就哪兒來的滾哪兒去！”艾襄冷冷道。
不言和不惑頓時咬牙，搖搖晃晃似乎使足全身力氣，不惑剛站起來，要一頭栽倒，被不言死死扶著，一刻都不放鬆。
只是，她們站直的身體似乎每一處肌肉都在叫囂著，嘶吼著，顫抖著，這是到達了極限才有的情況！
“該幹嘛幹嘛去！”艾襄擺擺手，知道她們到了極限，就放走她們了。
不言和不惑滿臉愧色。
她們倆的訓練，讓她們知道自己都還有多大的空間可以進步！
以前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撐著做那麼久！
一天天承受下來，一定可以把這張紙上寫的練得一點都不費力氣才好！
艾雲磊看艾襄的眼神已經由懷疑到驚訝到尊敬甚至是敬畏了！
這丫頭……下手夠狠的！
“雲磊哥哥可是看夠了？”艾襄把不言和不惑打發走後道。
“呵……你厲害。”艾雲磊豎起大拇指對艾襄笑道。
“過獎。”艾襄淡淡道。
“你剛才罵她們是經常……？”艾雲磊聽了那些話都快起雞皮疙瘩了。
“不常，只不過加一把火而已。”艾襄雲淡風輕地說道。
“這個訓練你說還有後續是什麼？”艾雲磊心底有個地方鬆動了，這個把人逼到絕境的方法似乎能最大限度的開發人的潛力。
“秘密。”艾襄斜著腦袋看了艾雲磊一眼道：“我說了，若是雲磊哥哥自己想用，只要抄了不言那份即可。若是想為蓮火國效力，那就要拿等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