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某種叫做深情的東西。
“好,你走可以,但是必須帶上我。”千澤明月走到白惜染跟前,修長如玉的手握住她的大手,笑著說道。
“啊?”白惜染啊了一聲,她不可置信的眸光暼了他一眼。
“怎麼?染兒懷疑我的話嗎?還是說染兒擔心我付不出銀子,一路上不能好好保護你?”千澤明月俯首看了她許久後,淡淡出聲道。
“不……不是的……”怎麼辦?怎麼還有這麼強大的牛皮糖呢?夠粘人的。
“染兒,我也會在身邊保護你的,你如果不喜歡在神醫島,去別的地方,我也願意跟著去的。”北皇瀾雪馬上說道。
“染兒,我也是這個意思。”慕容硯月也如此表態。
這三人一致的態度讓白惜染差點咬碎了銀牙,該死的,她想要自由,咋就那麼難呢?
可是楚雲崢的出現卻是一個契機,既然和娘有關,只是是她的生母還是養母呢?這些她好期待去揭開那謎底。
“好,那便一起去吧。只是一路上一切請你們自費!”白惜染終於答應了,只是笑容未達眼底,讓千澤明月,慕容硯月,北皇瀾雪覺得心上懸著一塊大石頭似的。
“沒問題。”慕容硯月和千澤明月點點頭說道。
“染兒……那我呢?”皇甫權笑的一臉得瑟,輕輕一揚手,臉上出現一張半面黃金面具。
“櫻魑哥哥?是你嗎?櫻魑哥哥?櫻魑哥哥?”白惜染看到那張熟悉的半面黃金面具,頓時嚇了一跳,怎麼……怎麼……怎麼可能是櫻魑?她明明記得他的臉上有蜈蚣一樣的疤痕的。
“染兒——可要跟櫻魑哥哥離開?”皇甫權笑眯眯的說道,“你難道忘記了?是你的醫術治好了我臉上的疤痕。”
“啊……怎麼……怎麼可能?我可是見過你消除疤痕的臉蛋的,怎麼?怎麼是如今這個樣子?你也太好看了吧?”白惜染滿臉的不可置信。
“是的,但是你難道忘記了我出自駐顏世家。也可以改換容顏?”皇甫權笑著看向白惜染說道。
“皇甫兄,你現在說這些所謂何事?”千澤明月奇怪皇甫權將他隱匿的另外一個身份為何要說出來?
“千澤兄,得罪了!”皇甫權迅速的俯身衝過去,抓住了白惜染的小手,另外一隻空著的手中握著一瓶液體,微微使力,液體化成銳冰,砸向千澤明月,慕容硯月,北皇瀾雪三人,三人立即昏倒。
“他們不要緊吧?”白惜染有點擔心。
“不礙事的,我們快走,這東西只有半柱香的功夫!”皇甫權蹙眉說道。
“船隻已經備好,我們趕快離開。”楚雲崢的臉上帶著一抹堅定,既然答應了要帶她走,肯定是想辦到的。
“行,一起離開吧。”水墨玉揚唇一笑。
“好吧。”白惜染點點頭,反正她也不想留在神醫島,甭管去哪兒?等先離開了再說。
……
浮花國城門口,走來三個面容平凡的女子,只是其中兩人身高很高,另外一人顯得小鳥依人。
白惜染瞧著身邊兩個男扮女裝的男人,心中暗自好笑。
“笑什麼笑?還不都是你想的爛主意。”楚雲崢瞪了白惜染一眼,心中鬱悶,這臉上化的妝實在是太濃了。
“可我沒有要你們倆都假扮女人啊。”白惜染把頭一偏,俏生生的吐了吐舌頭,存心氣氣他們。
“就水墨玉好命,抽中了晚上進城的籤。”楚雲崢嘆了口氣,他也是沒有辦法,為了救父妃,這是唯一的一個辦法。
那個能掐會算的老尼姑說了只有鳳凰貴命的醫女才可以挽救他父妃的性命。
而他的父妃因為遭人暗害得罪了父後,在母皇面前,越來越不得寵,所以他們此刻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