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這些世家公子小姐在玩什麼遊戲,反正有銀子拿,他就聽了。
白惜染一看二十兩銀子搞定了船伕,心道,真是任何時候,都證明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啊!
如今雨也停了,天色暗沉,且看炊煙裊裊,莫非是晚膳時分了?
白惜染沒有回去白府,更沒有去楊家,而是直接租了一輛馬車往絕色宮的方向駛去,沒有辦法,她體內還有軟骨散在發揮作用呢,輕功什麼的使不出來啊。
一路疾馳,終於在天黑之前,到達了絕色宮的山腳下,付了銀子,她適才走上山去。
絕色宮門前,春兒已經在等候她多時了。
“大小姐,你……你出了什麼事情了?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你就酒氣沖天啊?”春兒見白惜染小臉漲紅的模樣,便擔憂的問道。
“我……我……我……我出了一點兒小狀況,對了,楊家那事兒處置的怎麼樣了?”白惜染和春兒並排走進絕色宮。
“奴婢們見大小姐長時間不出現,只好自作主張,將白惜舞塞進了楊笙邇的洞房裡,估計,這會子,白惜舞正在楊笙邇的身下承歡呢!”對於白惜舞,春夏秋冬四婢沒有一點好感,哪裡有這種親姐妹的,竟然想著讓已經有婚約的妹妹代嫁!
“啊?本來是李代桃僵,如今是正主兒去了,成就美好姻緣?”白惜染包著小嘴兒笑了。
“是的,大小姐,這事兒這麼處置才能體現咱們沒錯啊!只是可惜了那個板到曹氏的計劃!”夏兒想起大小姐在白家所受的苦楚,於是嘆道。
“不礙事的,我雖然不擅長宅鬥,但是裝神弄鬼懂啊,等下回去裝鬼去嚇唬嚇唬那曹氏。”白惜染喝了一杯茶水,嘻嘻笑道。
“對了,大小姐,白府有一處禁地,那兒似乎有修真之人守護,不知大小姐可清楚這事兒?”冬兒似想起什麼似的說道。
“這事兒我也不清楚,我這還是聽你們在說呢!難道我那貪官老爹有什麼寶貝藏在那裡?”白惜染淡眉蹙起,問道。
“厄……奴婢們只是好奇。”秋兒說道。
“這樣吧,既然你們好奇,就去查檢視吧,若是有什麼好寶貝,都給順到這絕色宮來!省的被抄家後,什麼也得不到!”白惜染似在戲謔笑道。
“大小姐,你今晚要回去白府嗎。”春兒瞧了瞧漆黑的夜色,問道。
“自然要回去,如果我不回去,怎麼嚇那曹氏!”白惜染把玩著手中精緻的翠玉茶杯,眉梢染起一抹淡笑。
“哈哈哈……”春夏秋冬默契的笑了笑。
……
竹院內,曹娉婷一早收到顧媽媽訊息,說白惜舞並沒有往她那邊去,適才心中大驚,可是又不能擔心在明面上。
再去讓人一查,說大紅的喜轎被人劫走,只是楊家未傳出任何風聲,她適才覺得奇怪呢。
後來和白老太太一商量,白老太太讓她去白惜染的竹院等白惜染回去。
於是,曹娉婷只得去竹院守著,且看白惜染會不會有可能逃回來?
白惜染是被春兒給扛回來的,她們自然是飛簷走壁的,這不,竹院裡的一切盡收眼底。
“大小姐,你這樣打扮行嗎?”春兒狐疑的眼神瞅了瞅白惜染。
“一身白才像死了的人嘛!”白惜染想著聊齋電視劇裡面可都是這麼演的,所以她也跟風穿白色,其實說起來,她白惜染不也是一隻女鬼嗎?
春兒聽了唇角猛抽。
曹娉婷這會子正站在門口,急的團團轉呢,心道,惜舞那丫頭莫非出了什麼變故?如何不去江南呢?
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在曹氏的臉上劃過深深的痕跡,深可見骨,正不斷的往外淙淙的冒著鮮血。
而白惜染一身白衣,飄逸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