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兩手各執一支毛筆,刷刷刷的一個時辰之內就幫白惜染搞定了剩下沒有抄寫好的女戒。
白惜染只覺得自己都看傻眼了,這樣的人才擺21世紀那一定可以上吉尼斯世界紀錄的。
“寫好了。”司馬玉軒示意白惜染上前為他捏肩捶背。
白惜染看在他勞苦功高的份上,爽快的笑著點頭了,那笑容如綻放的桃花一般絢爛,輕輕的晚風吹拂起她瀑布般的如墨青絲勾勒出絕美的臉蛋和如弱柳扶風的纖腰,她一步步走近他,如振翅欲飛的蝴蝶。司馬玉軒看著這樣絕美飄逸的她,眼底掠過了一絲柔情,他唇角上揚……
只是才足尖輕盈點在外邊矮牆上的白惜寒看到這一幕,他的眸底快速的閃過一抹異樣。
“表弟!五妹妹,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一道略顯憤怒的聲音傳來。
只是她才答應幫司馬玉軒捏肩捶背呢,都還未實施呢,但見一道頎長的月白身影如閃電一般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竟然是翻窗戶進來的。
白惜染聽到白惜寒的聲音,嚇了一跳,心道,他這個時辰如何會來?
白惜寒自然是聽了暗衛的稟報,才馬上趕來的,他本來以為暗衛胡亂報告的,如今他親眼所見,自然很是氣憤,兩人孤男寡女用得著秉燭夜談嗎?
“大哥,是這樣的,表哥好心幫我抄寫女戒,不是你想的那樣啦。”白惜染怕白惜寒想歪,馬上解釋道。
“玉軒,你來說,你這麼晚來這兒做什麼?還帶著你的毒雪貂?”白惜寒的笑容裡帶著淡漠和憤怒,玉軒可是和他嫡親的妹妹惜舞有著婚約呢,他如何這個時辰出現在五妹妹的房間裡,他司馬玉軒不要名譽,他的五妹妹可還要閨譽呢。
白惜染前半句就當沒有聽見,可是最後一句卻是聽到了,難道是司馬玉軒帶來的死耗子有毒嗎?
“它是毒物,其實也能解百毒!”司馬玉軒似讀懂了白惜染眼中的疑惑,於是他解釋道。
“哦,哦!”白惜染點點頭,算是一隻有用的耗子。
“啊,好久不曾兩隻手一起抄書了,真累啊,惜染表妹,還有表哥,我先告辭了。”司馬玉軒可不想和白惜寒撕破臉皮,於是輕輕笑著,對於白惜寒不悅的語氣絲毫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拱手作揖,淡定的走窗戶離開了。
“五妹妹,玉軒表弟是惜舞的未婚夫,你……你以後會有更好的夫婿人選。”白惜寒說這話的時候,他不敢不看白惜染的目光。
白惜染懂白惜寒的言下之意:白惜染,你別和我的妹夫私下來往。
“我知道,大哥,你……你想多了,夜了,你回去吧。”白惜染點點頭,心道,她是不想去招惹司馬玉軒,但是不代表司馬玉軒不會主動來招惹她啊。
白惜寒並未再做停留,也利落的走窗戶離開了。
白惜染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裡一陣淺淺的刺痛,惜舞是他的妹妹,那她白惜染,就不是了嗎?
不是就不是吧,她在這個異世,本來就是一個人,罷了,好好的跟著姥姥練武功吧,感情之事就別多想了。
那黑衣人留下的其他幾個字,她問了姥姥,只是當時姥姥的臉色很難看,不過,姥姥還是將那幾個字念給了她聽。
七天過去了,白惜染在張夫子面前也變得乖巧了,這裡說的乖巧是指她不敢在他授課的時候閉眼睡覺了,而是認真聽講,認真的程度讓張夫子直喊吃不消。因為白惜染太會提問了,然後張夫子被問的頭痛了。
七天的時間也讓白惜染瞭解了一個讓她直喊穿越太坑爹的事實,她的便宜老爹白遠山確實是西楚國有名的大奸臣。
因為每天都有很多人拿著禮物到白府偏門送禮謀官位。
……
瓊花軒竹院——
竹院四周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