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是莫名其妙,試著問:“請問你和家父大人是如何得知哥哥的事。”
侑士迷茫的看著我回答:“是父親大人主刀前輩的手術。”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板著臉依然不失平靜:“景吾,可否解釋一下。”
侑士看看景吾,看看極不情願的我,保持沉默。
景吾毫無反省之意:“侑士的父親是國家頂級的外科醫生,而且是我邀請的,對吧?樺地。”
“是”樺地不知何時到來附和景吾。
“前輩,訓練結束後,可否一起聊聊。”侑士紳士的邀請。
“我們的特招生前輩可是大病初逾,不適合勞累,對吧?樺地。”景吾君臨天下的看著侑士。
“抱歉,正如景吾所說,真心的感謝令父大人救了哥哥。”雖不好意思拒絕恩人之子,但景吾為我開脫,於是不失時機鞠躬道歉。感覺漸漸的和景吾合上了拍。
景吾領我到網球場旁邊的空地處,一個響指,侍者撐起涼傘,搬來桌子椅子,端來兩杯檸檬水。我在心裡感嘆:“還真像景吾的風格,連網球場也不忘華麗。”
“我要茶,謝謝。”我看了看放在跟前的檸檬水甚是不滿。
景吾瞄了瞄我板著的臉認真的說:“偶爾也嘗試一下其它口味。”
“不,我要茶。”我堅持,景吾只好打個響指為我端來紅茶。
景吾喝完檸檬水起身訓練。
身臨其境的網球剛開始挺振奮人心,漸漸涼了,感到無聊。
孩子們為了比賽一直不懈練習,就像當初我為了高考,在高考前夕還沒有停止複習——學不可已矣。
吃午飯時,景吾唯我獨尊高高在上的坐著,侑士殷勤的為我抽出餐桌邊的椅子請我坐,自己緊臨我坐下。景吾瞄了一眼侑士,侑士面帶微笑扶了扶自己的平面眼鏡。
端來蛋糕,我習慣性的用勺子切成小塊以便使用。
剛切完,被侑士端走了,並把自己完好的蛋糕推到我跟前:“有趣的遊戲,謝謝前輩。”景吾看了看沒吭聲。
“以下克上”有個男孩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我沒在意重新切蛋糕,剛切完,又被剛才說話的男孩端走,禮貌的留下客套話:“下克上,謝謝前輩。”同時把他完好的蛋糕放在我眼下,景吾又看了看沒吭聲。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什麼亂七八糟的”
之後切了一半就開動,再切完說不定又會被誰搶走。
吃過午餐小朋友們繼續訓練,我午休結束才過去,邊喝茶邊想自己的事邊偶爾無心的瞄一眼訓練場。
休息時,侑士過來和我坐在一起:“前輩丟下藏人學長跑來這裡悠閒,不覺的不妥嗎?不,應該稱丸目藏人先生。”侑士看著我的眼睛故意把‘丸目藏人’四個字加重了語氣以使我發覺。
我有點驚愕,偽裝從容——悠悠的放下茶杯看著自己的鼻尖試探性淡淡的糊弄:“景吾…?”
“景吾可是從我這兒得到的情報。”侑士趴到桌子上託著下巴眼帶笑意深沉的看著我直言不諱。
我從容的端起茶杯一口一口慢慢的喝,沉思:“解釋的那麼朦朧,是不是想從我口中套出點兒什麼?”
“我對丸目藏人不感興趣。”聽到侑士亮出話鬆了口氣,“但是我對你感興趣。”
我沒反映,心靜如蓮,想:“女人的感覺真厲害,侑士和周助的目標果然是我,只是周助不會為難我,侑士不好說會使出什麼手段。”
“前輩,說點什麼吧!”侑士不變的表情和姿態。
“你是如何得來的?”我謹慎的問,絕不多說一個可能做文章的字眼。
侑士直起身摘下眼鏡,用手輕輕地捏著鏡架說:“我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