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女人又開口:“少爺所用的與網球有關的物品都是專有的,很難買到合適的。”
想了好多還是不知道該送什麼,女人試探的問:“**小姐,您是不是曾經穿過一套香檳色禮服?”我莫名的看著她‘嗯’了一聲。
“少爺很喜歡,可否當做禮物?”女人繼續說。
“我拒絕”毫不猶豫鏗鏘有力的反對,“別打我服飾的注意。”隨即補充了一句。
哥哥沉默不語,儘管我對這些東西不敏感,但這些都是哥哥傾心傾力專為我製作的,只屬於我,不容任何人侵犯。
“對不起”女人道歉
“沒關係,是我口氣重了,但是我的真實想法。我們走吧!我想景吾大少爺不缺別人送禮物。”我對女人柔和的說完走出了家門。
我們乘計程車到景吾家門前被阻擋下來,我擔心沒有預約不讓進,女人下車和保安先生說了什麼,保安先生拿出一個記事本翻了翻,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一輛豪華的車來接我們,女人把我交給之前接待過我的那位老先生便轉身離去。
老先生請我坐下喝茶解釋:“少爺早上出去練習網球,現在還沒回來,您稍作休息。”我微笑回禮:“給您添麻煩了。”
老先生文質彬彬的微笑著:“有什麼需要的隨時叫我。”然後離去。
等了一個多小時,老先生才帶我到景吾門前,敲門進去。
景吾身著網球隊服,開著T恤衫領口的扣子,正在用毛巾擦自己溼漉漉的頭髮,臉上泛有剛出浴的氣色,房間裡充滿了淡雅的清香。老先生示意我到了,我微笑道謝,老先生微笑回禮隨即退下,習慣性的隨手關門。
“景吾,謝謝你救了哥哥,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這是哥哥的醫療費,給你添麻煩了。”我說著走近景吾,把一張存有20萬元背面已寫好密碼的銀行卡放在距離他最近的桌子上,之後退回原位站好——自覺遠離這種讓人感覺**的氣氛(爸爸從小教育我:不要求授受不親,但是人與人應該保持適當距離,正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
景吾停止擦頭髮,無名的發火:“主刀的外科醫生可是國家頂級的醫生,是看在本大爺的情面上接受委託救了你哥哥。你應該能想到,你哥哥斷掉的肋骨扎進內臟,這麼危急嚴重的病例不是普通醫生能治好的。”景吾不快的說完繼續擦頭髮。
如果在我的世界聽到這些話會感到受寵若驚,但是我對這個世界心存偏見,不屑一顧,平靜的鞠躬道謝:“謝謝,我們會再來向你道謝,還有,我們會承擔你請醫生的一切費用。”
“國家頂級的醫生,是隨便什麼就能請來的…嗯?”景吾把用好的毛巾隨手扔到身邊的沙發上冷淡的說。
我看對景吾客氣,他就囂張起來,心裡很是不爽,恢復以往態度:“景吾,你救了藏人,我是真心向你道謝,如果表達方式不對,你可以直說。”
景吾面帶笑意,以君臨天下的姿態坐在沙發上,遠望著顯得渺小的我。沒聞到華麗的香味,一時之間忘了景吾應有的風格,“從現在開始,你留下來……”景吾難得的平靜,被我極不情願的語氣打斷:“不行,哥哥還需要我照顧。”
景吾抬起手擺出嫵媚的pose:“我會安排滄月小姐去照顧,就是剛才你見的那位美女,和哥哥年齡相仿,照顧哥哥正合適…嗯?”
景吾說著,我的腦海中映入那個在我看來可稱得上完美的美麗女人,一股怒火湧上心頭憤憤的脫口而出:“藏人身邊不能站著其他女人。”我的這句話讓我自己都覺得意外——一直瀟瀟灑灑、毫不在乎的我,何時產生了這般佔有慾,我變了。
景吾吃驚的看著我堅定的表情,呆愣了一瞬,妥協了:“這樣吧!你陪我一晚上。”景吾假裝認真。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