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為嬪?
薛心蘭差點沒暈過去,她寧願與梁輕羽一樣被罰銀子,至少她能做妃,裡子難受,但面子風光,而降為嬪讓她薛家顏面何存?
梁輕羽差點沒笑出聲來,薛心蘭你也有今天,後宮本就只有二妃,現在一妃已去,她梁輕羽豈不是眾妃之首?她開心了,這銀子給得值!
薛心蘭愣了愣,回過神來趕緊求道:“娘娘,嬪妾錯了,求娘娘開恩吶!”
“本宮已然夠開恩了,要是薛妃不滿意,可選擇去冷宮,其二選一,你看著辦!”蘇馥珮語氣銳利了幾分道。
薛心蘭攤坐在地,不再掙扎。
“其餘的人,罰半年俸祿,禁足一月。”蘇馥珮掃向眾人再道。
“嬪妾謝娘娘恩典!”眾人趕緊磕頭,半年俸祿和禁足一月在平時來說已是罰得很重,但和薛心蘭梁輕羽一比,太輕了!
蘇馥珮看向被那個被她摔在地上的那個女人,冷道:“至於她,敢明目張膽對本宮出手,賜死!”說罷讓連媽媽和宮女扶著轉身而去。
眾人齊齊朝那黃衣女子看去,她只是個貴人,敢對蘇馥珮動手確實沒得罰了,只有一個死。
愣了愣,眾人快速回過神來,趕緊磕頭拜道:“恭送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那個黃衣女子已面如死灰,爬在地上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眾人這次賠了夫人又折兵,一肚子窩囊氣,被宮人扶著走了,而那個黃衣貴人卻被當場勒死在御花園,屍體被拋到了亂葬崗。
“本宮處理得可好?”走出御花園,蘇馥珮問連媽媽。
連媽媽答道:“娘娘處理得很好,既立了威也讓整了後宮的風氣!”
蘇馥珮心頭暗笑,最主要是得了一筆銀子,又節省了一筆銀子,這才是這次懲處的得利之處!
回了朝露宮,蘇馥珮困得不行便睡下了,招待下去誰也不可打擾。
馥月樓。
軒轅謹睜開眼睛,被印入眼簾的一切嚇了一跳,一股腦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赤身*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他大驚,*了?不會吧?昨天晚上他做了什麼?他怎麼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他只記得昨天晚上從翊珮軒離開後就來了這裡,見到一個和蘇馥珮長得極像的女人,然後喝了酒吃了菜,聽那個女人吹曲,後來便什麼也不記得了!
全身痠痛像打了一場戰一樣,軒轅謹心情極為不爽,突然想到什麼,軒轅謹掀了被子在衣服裡四處尋找,可是翻遍了也沒找到他要找的東西,只好把衣服裝了,跳下床去尋。
突然一隻手伸到了他面前:“你是在找這個?”
軒轅謹看到自已要找的東西,眸中一喜一把接過道:“正是。”
夏候冰清笑問:“這個花燈很重要?上面的人兒很美呢!”
“嗯,很重要!”軒轅謹點頭,意識到有人在和他說話,他抬頭看去,見到昨晚給他吹笛的女子,此時正長髮如墨,碧水婀娜地站在他面前,一張極為熟悉的臉,讓他心頭不由得一跳。
見軒轅謹一直盯著她看,夏候冰清笑道:“公子不認識奴家了?奴家昨晚可是和公子……”羞得低下頭去,沒有說完後話。
軒轅謹眉頭一擰,委屈道:“你欺負我?”
“噗嗤——”夏候冰清先是一愣而後笑出聲來:“誰欺負誰?”
“除了她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上過我的床,你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強行奪了我的身子,你不是欺負我是什麼?”軒轅謹一付我虧大了的表情,這可是他的第一次,怎麼能讓一個陌生的女人奪了呢?就算她長得像他心愛的女人也不可以!
緊緊盯著花燈上的人兒,心頭一陣愧疚,早知道上次在營帳裡他就要了蘇馥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