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山莊首富的銀錢,如今我給你萬兩黃金已是天價,你還有何不同意?蘇馥珮捨命相救,賀章也是給她萬兩黃金,你不會是動了動手而已,難道不嫌不夠?”
哈!華蘿衣只覺得天下最可悲的便是她華蘿衣了!
對,她是動了動手而已,可是每天這一動手就是放一碗血出去,以至於她現在連一點內力也提不起來,又不能找賀章幫他調息,如此下去,只有等死的份!
賀奉先卻說她是為了龍澤山莊的銀錢,她傻到如斯地步嗎?為了銀子連命都不要?就算是愛財如命的蘇馥珮也不會傻到這般吧?
真是可笑之極!
她深吸一口氣道:“賀老將軍無須多言,無論你如何想我,如何說我,我都不會離開龍澤山莊的,你請回吧!”
賀奉先怒極:“你是成心要氣死我?”
“錯!”華蘿衣清寒轉身,看向賀奉先冷道:“我是為了救你,但我有不能說的原因,今日就告訴賀老將軍一句,你若要想活,就不要再說讓我離開的話,否則我一走,你必死無疑!”
賀奉先愣住,看向華蘿衣,這才發現她滿臉蒼白,無一絲血色,身影單薄得有些搖搖欲墜。
他咬了咬牙,不再做聲,站起身來快步離去,卻是在出門時,丟下一句話:“華姑娘既然不肯走,就請與賀章保持距離,沒事不要去找他!”說罷冷哼一聲,由眾人扶著離去。
華蘿衣身子一個踉蹌,再也堅持不住,倒在了地上,淚忍不住地滾落。
賀章路過華蘿衣房間,見賀奉先遠去的身影,不由得奇怪,爺爺這麼晚了來找華蘿衣做什麼?
見華蘿衣房門未關,賀章走進去一看,華蘿衣正倒在地上,他大驚,跑過去扶起她急道:“華姑娘,你怎麼了?”
見華蘿衣滿臉淚水,賀章心頭一痛,問道:“是不是爺爺又對你說了什麼話?惹你如此傷心欲絕?”
認識華蘿衣這麼久,可從未見她哭過,如今哭得如此傷心,爺爺究竟又說了什麼傷她的話?
華蘿衣聽到是賀章的聲音,趕緊抹去眼淚,勉強擠出一抹笑容來道:“沒什麼,不過是想起父母了,所以難過。”
賀章鬆了口氣:“難過你躺地上做什麼,天這麼冷,快起來!”說罷拽住她的手臂,扶她起來。
bsp;“啊!”華蘿衣卻痛得臉色大變,緊緊咬牙。
賀章道:“你怎麼了?”
華蘿衣搖頭:“沒什麼,剛剛不小心摔倒了,怕是摔到手臂,你弄痛我了!”
賀章趕緊鬆開手道:“起來,我幫你看看是不是傷到骨頭!”說罷將華蘿衣扶到凳子上坐著,就要掀她的衣袖。
華蘿衣趕緊推開他的手道:“沒事,我是大夫,我當然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
賀章嘆了口氣:“你呀,和珮珮一樣不懂得照顧自己。”見華蘿衣堅持不讓他看,他以為華蘿衣害羞,便依了她,坐在了她旁邊。
華蘿衣鼻子一酸,蘇馥珮可比她好太多了,有痴情的翊親王陪在她身邊,翊親王的舉動每每傳回京城,都讓她感動不已,只希望蘇馥珮早日和皇甫翊回來,她也有個說知心話的人!
賀章見華蘿衣不說話,朝她看去,見她又低頭傷心起來,不由得心疼道:“你這是怎麼了?”
華蘿衣吸了吸鼻子道:“沒什麼,賀公子我累了,想睡了,你先回去吧!”
賀章看著華蘿衣覺得她臉色極差,想問她,卻見她確是很困的樣子,便站起身來道:“那行吧,你好好休息!”然後擔擾地看她一眼,轉身出了房門,給她關上了門。
見賀章慢慢消失在門口,華蘿衣心頭一痛,再次淚如雨下。
皇甫翊一直沒停地喝著酒,眼眼見著那一百壇酒少了下去,只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