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很坦白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李巖微微頷首,道:“沒想到韃子裡面也有英雄好漢,不錯,不錯,不過只是魯莽英雄而已!”
阿巴泰上下打量了渾身浴血的李巖,問道:“你到底是誰?”
“哈哈哈……”
李巖哈哈大笑,道:“阿巴泰,你既然自稱是老子的爺爺,你居然不知道老子是誰,你難道不覺得害臊嗎?老子告訴你,老子就是城外明軍的主將李巖,聽說過老子沒有?”
“李巖!”
阿巴泰一愣,隨即冷哼一聲,道:“沒想到明軍居然用這麼年輕的人當主將,可見明朝已經沒有人才了。”
“你的理論真是奇怪啊!”李巖哂道,“侯爺用我們這些年輕人,是因為我們新銳進取,哪像你們,暮氣沉沉,只知道平刀子,不懂得動腦子,哼!”
阿巴泰一臉憤怒的說道:“當然,我們不像你們明狗,就只會用陰謀詭計,有本事我們真刀真槍的幹一架?你這個小嫩皮,肯定不是老子的對手。”
“啪!啪!”
聽見阿巴泰說陰謀詭計,再聽說阿巴泰要和自己真刀真槍的幹一架,李巖立刻憤怒了,二話不說,先打了阿巴泰兩巴掌。
打了阿巴泰,李巖還不罷休,有對著阿巴泰唾了一口,罵道:“阿巴泰,你他媽真是一個無賴,你說說,是你先用陰謀詭計還是老子先用陰謀詭計?你用無辜百姓的做你們的擋箭牌,讓我們不能肆無忌憚的攻城,你說說,到底是你不敢真刀真槍的幹架,還是老子不敢真刀真槍的和你們幹架?現在倒好,我們倒成了耍陰謀詭計的小人,你就成了正義之師了,你不覺得你很無賴嗎?”
阿巴泰被李巖一席話說得面紅耳赤,這件事,還真是他的不對,不過他還是死鴨子嘴硬,道:“哼!不管怎麼樣,不管誰是無賴,誰是正義之師,現在都不重要了,我的兵馬馬上就會殺來,你區區幾百人,在在我幾千人攻擊下,就算你們個個都渾身是鐵又能打幾顆釘?你們又能活幾個下來?哈哈哈……”
李巖眉毛一挑,一揮手,道:“阿巴泰,我能不能在你的將軍府立足,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來人,把阿巴泰給我押下去好生看押,大家準備刀槍,防禦滿清韃子。”
“殺!救出將軍大人!”
“將軍大人平時待我們恩重如山,我們一定要救出將軍大人。”
正當李巖把阿巴泰解決了的時候,義州將軍府外面傳來一陣喊聲之聲,所有的喊殺聲幾乎之後一點,那就是要救出阿巴泰。
聽了外面的喧鬧,李巖冷哼一聲,道:“沒想到阿巴泰的人望倒是挺高,不過人望好像沒有什麼用啊!來人,把我們的大殺器搬上來。”
李巖所說的大殺器,自然便是虎式肩扛火箭筒和虎式水冷重機槍,這兩樣武器,不僅僅在野戰中能打擊騎兵,在巷戰的時候,同樣有效。
只在一瞬間,訓練有素的靖海軍便佔據了義州將軍府的四周佈置了死亡陷阱,四挺虎式水冷重機槍分佈在義州將軍府的四角,佔據高處,控制方圓一里的形勢。
“噠、噠、噠……轟、轟、轟……”
幾乎在李巖所部佈置完成的同時,阿巴泰麾下的滿清軍也開始進攻義州將軍府,但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義州將軍府的周圍出現無數的火光和火舌,很多滿清軍都倒在了這兩樣武器的下面。
這是屠殺,單方面的屠殺,義州將軍府的周圍佈滿了屍體,滿清軍已經殺紅了眼,一批人死了,另一批人又衝了上來,死了,又有人接著殺上來。
“轟、轟、轟……”
就在李巖和滿清士兵在義州將軍府打得火熱的時候,城外的葉龍開始指揮大軍猛攻義州城的東門,一顆接一顆的炮彈砸在義州城的城牆上面,把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