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起旺達懷斯,衝著藍染大吼:“小汪,咬他!”
……
汪達懷斯很喜歡藍染,不但沒有乖乖聽話撲上去咬,反而被拐走了。我把自己放倒在柔軟的床上,仰望窗外湛藍的天頂。不管看了幾次,明知道那是假的,卻還是沉醉在這種美麗的假象中。
來到虛圈有多久了,一個月還是兩個月?我只記得醒來的時候,像個嬰兒,全身赤|裸的蜷縮在一個窄小的箱子中。銀做到了,藉助崩玉的力量,給我重塑了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靈骸。不用加入虛的骨質,它就足以包含我所有的靈壓。而且在這個靈子充分的世界,我居然擁有了和崩玉一樣從外界不斷吸食力量的能力。
起先沒有人覺得這樣不好,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弊端才開始顯露。
比如,我不能接觸比我弱小的活物,為此烏爾奇奧拉的三名從屬官全部犧牲——好吧我承認,我本來也想讓烏爾奇奧拉結伴犧牲去的,藍染在我碰到他前先截住了我。顯然,我還沒有強到藍染那個地步,所以他現在已然活著。
再比如我不能住一般的房子,睡一般的床,就算再堅硬的材質都會被過強的靈壓衝擊到碎裂。這個現象也普遍存在於屍魂界,不過屍魂界東西質量過硬,幾乎到處都是殺氣石,才沒有受到多大影響。藍染權衡了利弊,決定為我特別建造一座由高階殺氣石和鬼道印組成的宮殿——只有在這裡我能正常活動。在這裡我的靈壓雖然被抑制,但依舊很強,一般的破面根本連近身都做不到。
一開始,能平安進入我的房間的,只有藍染及六十刃以上破面……當然,還有某隻酷似犬科動物的男人。
不過自我在門上貼了那個牌子後,就只有我一個人了。無聊了一段時間,藍染難得貼心的扔了只破面進來給我玩。這隻破面就是現在正在抱藍染大腿的汪達懷斯,據說也是崩玉產物,不受到我的排斥。那之後,我每天的唯一的樂趣,就從睡覺變成了教汪達懷斯說話。
但是汪達懷斯這孩子沒有智商不是什麼稀奇事,我教了一段時間後才得出一個結論——我教只鸚鵡,也比教他效果好。從此我不再自虐,繼續以睡覺為樂趣。
說起來,到底過去多久了呢?
雙極之上是我最後一次見到銀,藍染有意將我們隔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銀……原來已經那麼久沒見了。我不在的時候,陪在他身邊的,都是黑田優嗎?她又是以什麼身份,留在銀身邊的?
——為什麼到處都是煩心事,銀也好、藍染也好、那個黑田優也好,都去見鬼吧!
……
“哦,你的房子感覺不錯嘛,女人。”
我翻身而起,瞪著面前的不速之客:“我在門上寫了什麼?”
“嗯……?”
我認真道:“犬科動物不得入內。”
“豹子是貓科的。”對方也嚴肅的反駁,看他認真的表情,似乎在進來之前糾結了很久這個回答。結果——堂堂破面虛,居然承認了自己是豹子?
我微笑著近身、拔出他的刀、架在他脖子上,一氣呵成的動作,對方目瞪口呆。無趣的放下刀,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力度大到讓他險跌倒。
“這麼多年了,為什麼還這麼弱,”我感慨,“是烏爾奇奧拉這個老師太差,還是你這個學生太弱?”
葛力姆喬揉揉發麻的脖子,看瘋子一樣看我。
我等他下文,結果他擠了半天,才來了一句:“你怎麼比以前強了那麼多?”
我叉腰:“姐是很強的,你第一次知道嗎?”
自尊心嚴重受傷的豹子蹲小角落邊踢石頭,邊嘀咕:“可惡,明明感覺已經和她一樣強了的。”
“你……退化了?”我斟酌著開口。的確我離開之前,他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