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沾到腿上哪都是,不是事實什麼你以為我瞎是麼!”
“你小點聲!”季東華害怕的聲音傳入蕭桐耳中。
忽然,外界傳來一聲巨響,好像又有人掀翻了桌子。
“小聲?小什麼?做了還不敢承認?你告訴他沒人會笑話他這總可以了吧,但是你告訴他一句話貪生怕死我不怪他可這次舒服了,他沒了我的孩子,等再有下次,他便不再有我!”
話罷,霍鐵格與宮錦城眼見蕭桐的目光倏變清冷。
這種冷是對方二人不曾見的,因為冷酷中還含帶著某些金光閃閃的液體。
這時門外靜了一會,直到溫水徹底變涼後,適才傳來季東華的聲音,“我明白了,你想走就走吧,我季東華保證不會再有人攔你蓮影,就算蕭桐攔你,我保證打趴下他,就這樣吧,散了散了。”
“哼!”蓮影冷哼了一聲後,門外便響起走遠的腳步聲。
蕭桐聽到這,突然仰面笑了起來,因為他回想到趕去妖刀那裡救回蓮影的情景,那時對方說過會與自己白頭到老,誰知到最後竟變作了可笑的猜忌,質疑,甚至還有不信任。
然而,蕭桐的笑不禁讓宮錦城與霍鐵格豎直了毫毛。
“風華,我倆絕對相信你是清白的,你的脾性我們很瞭解,你先休息吧,明天我倆再來看你。”宮錦城說完話後,隨霍鐵格一同走了。
這一夜,蕭桐是和季東華在廳裡渡過的,很安寧的一夜,不再有妖刀的威脅,甚至於蓮影的嬌笑聲。
天矇矇亮時,蕭桐眼下已堆積瞭如山的竹簡,那上面寫滿了秀氣的小楷,是蕭桐一夜與季東華商量的每句話。
半夜時他就恢復了視力,而身上的傷也並無大礙。
此刻季東華毫無倦意,他輕抿一口涼茶,看向對方才寫好的簡書道:“焚雷死了的確出乎你我的意料,依我看這關闖不闖也沒勁了,要不我去集結大家在神調匯合,咱們直接去天塔,屆時在做打算。”
蕭桐聽後點了點頭,後又拿起寫好許久的一板簡書,上面寫道:“讓大哥霍鐵格把唐馨的魂魄移入那具屍體。”
“我這就去辦,然後我會放一把火,把阿俏他們引過來,你看可好。”
蕭桐笑著看向對方點頭,目光清冽如泉。
季東華前腳才走,蕭桐就趴到桌上用兩隻手撐著下巴向窗外望去。
凜冽的山風捲入廳堂,吹動了兩扇開合的門,使蕭桐眼前這一切倍顯淒涼。
“發呆?”突然,這句調笑的話傳入耳中。
驀然間,蕭桐形同觸電般繃直脊背,猛瞪大眼向身旁看去,目光裡飽含著某種期待。
然而,他見到的卻是目光柔和的九命天驕與劉塞妃,正坐在一旁掩口輕笑。
“呵!”蕭桐張嘴傻笑,掩飾住失落道:“你倆怎麼來了?”
豁然間,話從口出後蕭桐才猛然意識到,他居然能說話了。
劉塞妃把腦瓜塞進九命天驕的勁窩,調戲道:“我倆來為某位美人看看病,順便飽飽眼福不行呀?”
“行,行。”蕭桐熱情地道了兩個行字,像是在答謝,但目光卻一次比一次黯淡。
九命天驕見狀後吻了吻劉塞妃的額頭,心照不宣地說:“山水輪流轉,想不到風華公子也有做情痴的一天。”
蕭桐重新趴到桌上,訕笑道:“假若是想取笑我的話,恭喜你們成功了。”
聽完他的話後話後,九命天驕不禁莞爾,“風,有問題就問吧,我知道你有好多想問的。”
這句話算是蹦到蕭桐心坎裡,使他粲然一笑,“真是什麼也瞞不了你們,我想問這關是否過了,我是不是可以去天塔了。”
“這關過不過也只在那人一念之間,只是你的自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