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竹出來之後,先是對林風歉意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啊林風,我和我媽媽十年沒見面了,所以多聊了一會,你可不要見怪啊!”
林風笑道:“沒事,對了,剛剛我爸爸打電話過來。說是事情已經打聽清楚了。你弟弟是因為金融詐騙罪被紐約警察總局的人逮捕的,而且是證據確鑿,這次可能有點麻煩。”
柳卿竹頓時大驚道:“不可能的,我弟弟從型非常的誠實,他一定會去搞什麼金融詐騙的。一定是他們搞錯了,或者是有人害他的。林風,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救我弟弟。我就這一個弟弟,如果他真的被判刑的話,那我們家就完了。”
林風安慰道:“柳姐,你先彆著急,這件事情M國警方還在調查當中。雖然有了人證物證,可是M國警方還是很慎重的。”
正說話是,外面進來一個年過六旬的老年男子。一進屋看到柳卿竹和林風三人就有些發愣,雖然十年沒見,但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柳卿竹。
柳卿竹看到自己的父親回來,就有些拘束,不過還是站起來叫一聲。“爸!”
柳爸爸雖然臉色黝黑,不過女兒時隔十年回來,顯然還是有些激動的。黝黑的臉色已經變成了紅黑,看著柳卿竹的眼睛就有些朦朧。只是一個勁的道:“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顯然,柳爸爸對這位聽了十年聲音,卻不見十年容顏的女兒也很是想念和掛念。女兒的回來,讓柳爸爸對於兒子的擔心都沖淡了一些。
柳爸爸看見了林風和五哥,疑惑的道:“這兩位是?”
柳卿竹連忙又為他們介紹了一遍,“爸,這位是我的老闆林風林先生,這位是他的司機。林風,這是我爸爸。”
林風趕忙道:“柳伯伯你好!我是林風,你叫我小風就行了。”
柳爸爸和林風握了握手,笑著道:“林先生你好,請坐請坐!”
林風趕緊道:“柳伯伯,你叫我小風就好了。叫林先生,讓我怪不自在的。”
柳卿竹也道:“爸,那你還是叫他林風吧,我也是這麼叫的。”
柳爸爸就有些生氣,教訓女兒道:“都是幾十歲的人了,還一點都長不大。哪有叫自己的老闆名字的?一點規矩都不懂。”
柳卿竹被老爸一頓訓斥,頓時沒了脾氣。林風就有些好笑,這位柳伯伯還真是一位地道的農民脾氣。
“柳伯伯,你不用跟我客氣,柳姐是我的朋友,我可不敢真的把他當下人。”林風趕忙跟柳爸爸解釋。
柳爸爸便道:“這可怎麼行?現在不是都說做事要有規章制度嗎?說什麼,無規矩不成方圓。這從古到今,沒有規矩怎麼成啊?”
林風沒想到這位柳伯伯這麼難纏,只得讓他在那裡嘮叨,不再插話。
看到柳卿竹掩著嘴在那邊笑,只得用眼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不過柳卿竹現在顯然不怕林風,鳳目又狠狠的瞪了回來。
林風大怒,傳音入密,“再敢笑,我R你!”
一句話在柳卿竹耳邊猶如雷聲轟鳴一般,頓時將柳卿竹炸蒙了。她沒想到林風居然敢如此大膽,連在自己父親面前,也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柳卿竹臉色就有些發白,偷偷拿眼往自己父親臉上看去。發現他的臉色一點也沒有變化,彷彿沒有聽到林風的話一般,繼續在那裡教訓自己。柳卿竹就有些奇怪,不過想到林風是個修真者,柳卿竹又反應了過來。
頓時又羞又氣又急,狠狠了睕了林風兩眼之後,轉過頭去,不再看林風。
柳爸爸看到女兒居然在自己說教的時候給自己一個後腦勺,不由大怒,這可是有客人在場。“丫頭,你是不是翅膀硬了,十年不回來,一回來就敢這麼對你老子。”
柳卿竹不由一陣委屈,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