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的。
何況他們本來就比較相配,至少比她跟呂三相配得多。
這一點小方可以原諒他們。
趙群看著他,眼中卻有歉意:“我本來並不想連累你們的。”
他說得很誠懇:“但是我知道呂三已經買通花不拉,已經懷疑我們很可能混在這個商隊裡。”
“所以你就故意將那隻金手塞進我們的包袱裡,讓花不拉懷疑我們。”
趙群道:“可是我並不是想害你。”
“不是。”
“我這麼做,只不過想轉移他們的目標,讓他們集中力量對付你們。”
趙群道:“這樣我才有比較好的機會出手。”
這一點小方也不能不承認,趙群這種做法的確很聰明。
趙群又解釋:“從一開始我就不想你們受害,所以我們才會替你殺了錢通和錢明。”
“錢通?錢明?”
小方問:“他們就是今天下午跟我們同車的那對父子?”
“是的。”
趙群又道:“他們都是三寶堂屬下的人,父子兩人都精通於暗器,而且是毒藥暗器,所以,我們也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他們。”
“同樣方法?”
小方問,“下毒?”
“以牙還牙,以毒攻毒。”
趙群說道:“就因為他們是這種人,所以蘇蘇才出手。”
“蘇蘇”當然就是趙胡氏,小方從未想到下毒的竟是她。
能夠讓兩個精於毒藥暗器的老江湖,在不知不覺間中毒而死,那絕不是件容易事。”
“她是什麼時候下的毒?”
小方又問:“用的是什麼法子?”
“就是在中午我們跟他們換車的時候。”
趙群道:“我們也分了一點路菜給他們,看著他們吃了下去。”
他微笑:“我們所準備的路菜有很多種。”
毒就在路菜裡,錢通父子在中午時就已吃了有毒的路菜,直到黃昏前毒性才發作。
“她早已算好了他們一定要等到入山之後才出手,所以也早就算好毒性發作的時刻。”
小方忍不住輕輕嘆息道:“她算得真準。”
“在這方面,她的確可以算是高手。”
趙群的聲音裡充滿驕傲,“其實無論在哪一方面她都可以算是高手。”
他在為他的女人驕傲,她也的確是個值得別人為她驕傲的女人。
可是一個男人有了這麼樣一個女人,是不是真的幸福?
小方希望他們能得到幸福。
這世界上悲慘的事已夠多,何況他們都是很善良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仍不願別人受到傷害。
小方很想問他們知不知道他是誰?
他沒有間。
他的“魔眼”就懸掛在趙群腰畔,他也沒有問趙群是從哪裡得來的。
他甚至連看都沒有去看一眼。
多年前他得到這柄劍時,他也像其他學劍的少年一樣,將這柄劍看得比初戀的情人更珍貴,甚至還想在劍柄上刻字為銘:
“劍在人在,劍亡人亡。”
可是現在他的心情已變了,已漸漸發現,生命中還有許許多多更重要的事,遠比一柄劍更值得珍惜。
他已不再是“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少年,也已不再有“相逢先問有仇無”的豪情。
他只希望能找到卜鷹,只希望能做一個恩仇了了,問心無愧的平凡人。
他的鬢邊雖然還沒有白髮,可是心境已微迫中年了。
趙群的眼中已有酒意,卻還是一直都在眼光的的地盯著小方:“我知道你本來的名字一定不是苗昌,就好像你一定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