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甚至連自己都沒放過!
蘇夢白因為吃得最多,還是中毒最深那個!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凡胎肉體。
本就腿瘸,又食物中毒,蘇夢白在藥堂裡住了整整半個月。
好起來後,回家接著投毒。
在林清風到來之前,家裡苦蘇夢白久矣。
最苦的就是林臻臻。
蘇夢白燒的菜躲不過去就算了。
圓曦她也躲不過。
開了葷的和尚一發不可收拾,夜夜留宿……這個用詞好像有點兒奇怪?
反正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
圓曦纏她纏得要命。
本來她體弱,是撐不住這樣瘋狂做的。
但圓曦是個瘋子。
她體力不支,他就咬破舌尖喂她。
她面露疲態,他就劃破掌心喂她。
她……他就……
他瘋狂到讓林臻臻恐懼。
“寶貝兒。”
“求你了,別這樣……我害怕。”林臻臻是真害怕。
“我也怕。”圓曦說他也怕,但一雙眼眸仍是痴迷看她,“每次觸碰你的人形,我都覺得佛祖在凝視我。”
“那你還那麼……”小貓想不到合適的詞來打比方。
“是啊。”圓曦懂她意思,他解釋,“一想到佛祖在看著我們,我就覺得更刺激了。”
小貓無話可說。
圓曦還有話說:“但是,我還是想不要那麼刺激,我想過點兒普普通通,平平淡淡,不破戒的日子,你就……”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林臻臻捂上耳朵。
人和人可以,貓和貓可以。
林臻臻不想接他的話。
圓曦見她油鹽不進,便放棄了……言語上的溝通,選擇在體力上進行鞭撻。
床上,榻前,門口,屋簷。
這樣,那樣,奇怪姿勢。
黑夜,白天。
他不知道是在挑戰自己的上限。
還是在挑戰紫陽的下限。
對著她遍佈紅痕的嬌軀,他好些遍,才勉強覺得盡興。
林臻臻滿目驚懼。
生怕他把自己榨乾。
物理意義上,和生理意義上。
往往這時候,圓曦還會說句更嚇人的話,把她嚇得魂不附體。
圓曦說:“我真想死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