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擎宇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笑著擺了擺手。
在他眼中輩分什麼的都是浮雲,也從來不要求那些師侄對他如何稱呼。沈弈似乎明白了拓跋擎宇的意思,也笑了笑以示瞭解。拓跋擎宇此時又伸出手來說道:&ldo;來,過來拉我一把。&rdo;&ldo;好。&rdo;沈弈伸過手去費了一些力氣才將拓跋擎宇那肥碩的身子拉到岩石上來。
就這樣,兩人站在那座岩石上一時間都沉默不語。隨後又不約而同地望向了一望無垠地海面,登州是一個不錯的地方,能在大雪天欣賞海景,可謂是人生一大快事,或許有些人一輩子也欣賞不了這種景象,又或許這輩子也無緣來到登州欣賞。而如今在有鵝毛大雪的襯託夏,海面反而變得更為淒涼。拓跋擎宇轉過頭看了一眼沈弈,又笑眯眯地調侃了一句道:&ldo;沈弈啊!能在雪中高歌吟唱,且吟唱的是嶽飛的滿江紅。我想咱們登州學院恐怕就你這麼個神經病了,對吧?&rdo;拓跋擎宇的聲色帶有調侃,但卻是一派謙和。
&ldo;呵呵,神經病也好,正常人也罷。你又著象了啊!&rdo;沈弈笑了笑,不再作答。
&ldo;也對,你便是那個獨一無二的沈弈,那個對嶽飛萬眾敬仰的沈弈。&rdo;拓跋擎宇點了點頭,也發出一聲長嘆。
要說沈弈,拓跋擎宇就算不想了解也必須要去了解。因為,他算是登州學院出了名的異端怪人。可以這麼說,在夏季傾盆大雨來襲之時,別的同學都連忙跑去找傘避雨,而沈弈則會打著一把也不知道是從網上淘來的還是自己做的柿油傘,站在操場或者林中欣賞傾盆大雨。又或者現在這一幕,北風蕭瑟,漫天銀雪,零下六七度的情況下,沈弈還會一人走出校門,來到百米之處的海邊,站在岩石上迎著風浪欣賞著漫天的雪景,並且還能高歌吟唱。如此異常的行為,確實很讓人難懂。縱使如拓跋擎宇這樣的異端,也對沈弈的行為難以瞭解。不過,這或許就是沈弈的獨到之處。世上,或許也僅存他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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