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離得太近,還是被這一陣爆炸給震飛了出去,受了一點輕傷。
而當他穩定下來的時候,卻已經再也看不到赤根的影子,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這赤根果然狠,竟然捨得自爆這一件高階靈器‘玄元控火旗’,估計這是他手中唯一的一件高階靈器了,而且自爆了這件法器,他必定是傷上加傷,在這危機重重的北海遺址中,身受重傷情況下,他恐怕是寸步難行了。”
“不過……”常昊眉頭輕輕一揚,臉上露出了一絲顧慮來。
“如果他運氣好,躲在某個地方一直到北海遺址關閉,那以後到有些麻煩了,唔,羅浮派真傳弟子羅康……”
想著他臉上又變成了一副堅毅的神色:“羅浮派真傳又如何,只不過是現在不如他而已,再過個十幾年,自己也一定會是乾元宗真傳,那時也不就用擔心了。”
“再說自己乃是乾元宗弟子,師尊黃玉又是乾元宗真傳,名震北海,實力比那羅浮派羅康有過之而不及,如果那羅康找上門來,師尊也肯定會為我出頭”
“只是依靠他人終究不是長久之事,黃玉儘管是自己的師尊,但力量始終是自己手裡掌握的才好,只要自己早日晉升金丹,成為乾元宗真傳,有絕對的實力,那一切都不用太過顧慮了。”
常昊心中陡然出現了一股壓力,但在這一股壓力之下,他的精神反而高昂了起來。
將“青萍”飛劍一收,常昊低聲一笑,將一切顧慮都拋在了腦後,看了看遠處那一座雕龍畫鳳,靈光閃爍的建築,然後便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開始療傷起來。
在丹藥的輔助之下,區區這點小傷自然很快就痊癒了。
常昊長身而起,感應了一下自身的情況,自覺已經恢復到了巔峰狀態,甚至感覺到修為都更加精深了,隱隱有踏入築基六重中期的跡象,不由輕輕點了點頭,而後便向那一座雕龍刻鳳,閃爍靈光的建築摸索而去。
那座建築看著不遠,但常昊在這北海遺址中並不敢全力奔行,只是小心翼翼地摸索前進,因此足足花了數個時辰的時間才摸到了這一座建築的邊緣。
可是就常昊摸到這座建築邊緣位置的時候,他卻猛地停下了腳步,接著運轉起《希夷斂息法》潛伏了起來。
因為就在這座雕龍刻鳳、大氣磅礴的建築附近,可以隱約看到兩個人影對峙著,各自散發著強大的氣勢,似乎正欲動手。
能夠進入這北海遺址中心位置,無一不是各大門派的精英,而兩人這樣對峙著,常昊當然不便貿然出現。
這兩人面貌都是青年模樣,其中一人懷抱劍匣、面色平靜,看上去普普通通,但身上卻散發著一股鋒銳之氣,彷彿是一口絕世寶劍,引鞘待發;而另一人則口帶邪笑,手中捏著一朵詭異的紅色花朵,正看著懷抱劍匣的青年修士,眼中隱隱有閃過一絲忌憚之色。
看到這兩人,常昊眉頭輕輕一揚,這兩人明顯都十分不凡,可是他卻一人也不認識。
那名懷抱劍匣、面貌普通的修士修為只有築基六重初期境界,而那名手捏紅花、一臉邪笑的修士卻有築基七重初期境界,只不過那名懷抱劍匣的修士面色平靜,似乎不怎麼擔心自己對手,反而那名手捏紅花的修士對懷抱劍匣的修士隱隱有些忌憚得樣子。
兩人不知道對峙了多長時間,常昊則在一旁潛伏觀察了起來。
在常昊潛伏片刻之後,那名手捏紅花的青年修士突然邪笑地開口了:“嘖嘖,我們在進入北海州之前,就已經蒐集了不少你們北海州年輕一代天才們的各種資訊,早就知道極樂魔宗出了一個劍痴,不過雖然有所關注,但我們關注的重點一直都在聶紅塵身上,卻沒想到實際上劍痴竟然這般不凡。”
說著這人輕輕轉動了手中紅花,嘴角微微一翹:“聶紅塵雖然是號稱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