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員?”
“她們都是女人,我是女人嗎?混帳!”
“殺手神話都是女人?”
“女人怎麼了?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小看了女人,尤其是她們五個人。七十二年前,她們還是十九歲的妙齡少女,每個人都各懷絕藝,每個人都經歷同樣的悲劇承受常人無法承受的壓力。七十二年前,七十二年前……”提到這,神醫的眼裡充滿了無限的哀傷。
“臭老頭,原來她們是你的舊相好。哼!被人甩了吧!”
“唉——!一句來不及的承諾。如果當時我開口說一句話,哪怕開口說一個字,也許她就不會死。”
醉傲峰的臉色變了。
神醫嘆了一口氣道:“有些事光只有回憶是沒有用的,只圖個心安也無法讓心靈得到平撫。過去的終究會成為過去,再怎麼想怎麼牽掛也是一場空。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神醫走上樓梯,走回小屋。
醉傲峰抬頭望著竹屋,道:“這似乎不是一間單純的竹屋,它埋藏著什麼故事?”
第八十二章 更與誰說
神醫搖了搖頭,道:“她們曾經與命運抗爭,在人世間浮沉,交織著自己的故事。何必再追究那些陳舊的往事,你有自己的故事。如果留下一點遺憾,不是一時而成終生時,你會與我一樣,不過是兩鬢斑白,孤身孑孓。死了一坡黃土,無人問津罷了。”說完,神醫進了小屋。留下醉傲峰一個人在園子裡獨立。神醫的話字字句句刻在他的心上。望著白鬍子老頭的身影是如此的孤單,那腳步是如此的深沉,他的話是如此的灰暗。可以想象,神醫曾經年輕過,曾經愛過恨過。一時的失誤失去另一半的至愛,成為終生的遺憾。雖然醉傲峰不知道小屋裡埋藏的故事,但他知道這是神醫唯一寄託思念的地方。除了這樣之外,已無法與愛人相伴,無法竊竊私語,無法追逐幸福的陽光。夏夜無人相伴在庭院裡納涼,冬日無人相攜在窗前賞雪。唯一相陪的只有自己的身影,唯一相伴的是昔日的記憶。傷感無限,秋雨梧桐。
月含羞住在紅玫瑰的那個房間,神醫住在隔壁的文竹房間。醉傲峰心思重重,不知不覺地來到紅玫瑰的門前。他輕輕地推開門,狼牙立即仰起頭來回頭望,不停地搖尾巴。房間裡只有簡單的擺設,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凳子,一個梳妝檯。在梳妝檯上的銅鏡旁擺放著一個小寶奩。寶奩有三層,第一層是形形色色的各式各樣的梳子,第二層是大小形狀不一的脂粉盒,第三層是各種質地的首飾,頭飾。僅這些就可以判定,這是一個女子的房間。這個曾經住在這間屋裡的女子一定是一個愛打扮愛漂亮的姑娘。如今人去樓空,她的故事沒有人再提起。看著儲存完好的東西,就能想象出曾經一定有過什麼叫人刻苦銘心的幽夢。
醉傲峰拿著藥碗走到床前,冷冷地道:“吃藥!”
月含羞將頭一撇,沒有出聲。
“啞巴了?”那語氣還是那般冰冷。
月含羞翻了一個身,仍沒有理會。
醉傲峰將藥碗放在床邊,冷若冰霜地道:“死活隨你!哼!麻煩!”說完轉身就走。
月含羞回身用手一掃,將藥碗掀翻在地。
醉傲峰喝道:“死就死遠一點,別在我的面前逞強。”隨後聽到“啪”的關門聲,他離開了。
醉傲峰越是這樣對月含羞,月含羞就越是倔強。月含羞咬著牙從床上爬了起來,摸著往前走。狼牙吠叫起來,跟在她的身邊。
“撲通”一聲,隨後是狼牙的狂吠聲。醉傲峰在下游處聽到狼牙的吠叫,他抬頭往上游一望,月含羞浮在水面上由上游衝了下來。醉傲峰生氣地皺著眉頭,禁不住一個勁地搖頭道:“麻煩!麻煩!”他一個猛子紮下去。過了好一會兒,醉傲峰將月含羞拖上了岸。月含羞已經發燒燒得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