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你在家裡待著,我很快就會回來。”
“哼,要是你做的,著麼跑都跑不了。”
瞪著那年輕女警,聶言也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人家了。
江若靈點點頭,也不再堅持。她也知道這件事要是真的搞大了,麻煩只會更大。
跟隨著警察下了大樓,一出大樓門口就見大堆記者正湧在門前,閃光燈刺眼之極。
“聶言,你犯了什麼罪,能不能說說?”
“聶言,今天有訊息說你僱人行兇。暴打三位記者致殘,是不是這樣?”
“你為什麼這麼殘忍暴打他們?難道他們知道你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
如果是其他的都還好,可是在場的眾多記者就在剛才,都收到了最新的訊息,聶言居然僱傭兇徒行兇,暴打記者致殘。這個訊息讓在場的眾人忍不住的一陣顫抖,這耍是自己,是不是也會這樣。一想到這段時間追著聶言要訊息,恐怕早在對方心裡種下仇恨的種子了吧。
也正是如此,反而激起了他們同仇敵愾之心,對聶言的態度更是惡劣到了極點,除了少數的幾家媒體,其他多是自以為是的把罪名安置在他的頭上。
儘管這樣的想法是正確的,
“各位記者,我不知道你們從哪裡得來的訊息,說實話剛剛我聽到的時候也是嚇了一大跳。上個月十八號。有三位記者被暴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那時候我還在南海拍戲。最重要的,事情生這麼久了,都已經是二十多天前的事情,憑什麼我一回港就扣到我的頭上來。各位不覺得這些都太巧合了嗎?就算是想要冤枉我,也要找個好的藉口。弄個這樣錯漏百出的藉口,真當各個記者和廣大的群眾是傻子嗎?”
原本陳建方並不想多說,奈何聶言根本就沒走,反而難愕的站在記者面前配合起來。
既然要鬧大,那就鬧大好了,鬧得整個城市沸沸揚揚的更好。
的確,這件事是他做的,可沒有證據啊。除了這三個傢伙整天跟蹤聶言外,就沒別的事了。
可是明星啊,身後每天都有狗仔跟蹤,難道每天都要把人打了不可嗎?這根本就夠不上犯罪動機,其他的,就更沒有證據了。大街上被人扁了就可以隨便找人頂抗啊,那也太兒戲了。
在他看來,陳建方帶著這一大票的警察過來也就是一個兒戲。
至於做出這樣的事,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狗仔跟蹤他人,肆意報道各類緋聞。甚至還不惜把他人的**都曝光。這些**很可能會讓對方沒有臉活在世上,就算沒有自殺的勇氣。或者有堅強的意志,但對他們的心理始終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心理上致殘,反而是更加危險的事,至少很可能會做出一些傷害別人的事。而生理上的制裁,不管怎樣,受傷的不過是他們自己罷了。
雖然在聶言身上,這些傢伙並沒有做出別的什麼,可不代表每天跟著就沒什麼事啊,反正現在各類編寫的訊息多不勝數,特別是二週刊的三人。
憑什麼就只能讓狗仔致殘別人的心理和精神,就不許別人致殘他們的身體了?沒這樣的道理的,只不過狗仔是自己的職業,但職業也該有職業道德。或許說,你有這樣的途徑和能力曝光別人的**,那同樣聶言也有途徑和能力來致殘你的身體啊。
相對論嘛,儘管是曲解的。但何嘗就不是真理了?
“聶言,是不是有人故意誣陷你?”
說話的居然是那個猥瑣的矮小子。聶言也沒有想到這傢伙居然這麼上道,點點頭:“是的,我是這麼認為的,至於當事人怎麼想就不是我能猜測了。”
“各位,請不要妨礙我們警方辦小公。”陳建方眼看聶言越說越誇張,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