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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小腦：大哥你可算有訊息了，我這邊八長老會都開了，你方便通話嗎？
裘明回覆不方便。
宣小腦：不是，我這都鬧大了，他們吵架的聲音我在外面都能聽到。
終端傳送的訊息越來越晦澀，裘明聚精會神才能勉強識別出來，他深深呼吸，眼前又開始出現混混吞吞的模糊影子，身心像泡在水裡，無意識地發脹，他在意識中使勁搖了搖頭，儘管於現實毫無增益。
最後，他竭盡心力發了個“涼拌”的訊息後，快速切斷終端聯絡，徹底清除痕跡，看看眼前近在咫尺和稍遠一些的會呼吸的黑影子，終歸是閉了沉重的眼皮，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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