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類站著的這邊,陶海望眼欲穿,欲語還休,全然無視了其他人。
“嘰。”某隻粗枝大葉的球這才如夢方醒,才想起來一樣,對小弟道別,他去去就回,不用太想他。
陶海重重點頭:“好,等你回來!”
“嘰!”魂球豎起觸手,對他來說,這應該是豎大拇指讚揚的意思。
“咱們咋辦?”宣逍這樣問裘明。
受邀的只有他們二人,宣逍自己是無所謂風險的,或者說,他還挺期待親身進雷島觀上一觀,開拓見聞,不然這個行者之路,他選了作甚?
“就我們倆?”裘明不答反問。
宣逍說:“是啊。”當裘明的表情變成抗拒後,他猛然反應過來,嘬牙花子:“你什麼意思?”
裘明以一言難盡的眼神掃他,之後徵詢意見似地看向研妍。
研妍明白他沒出口的疑惑,當即道:“講實在的,我本人去不成,你們要是不去的話,我會很高興的。”她擺了個堅定姿勢,下一秒就破功,笑了起來。
裘明沉著臉看她一直笑,笑得花枝亂顫,忽然走向白鶴,扭過頭朝眾人告別。
研妍的笑聲戛然而止,錢大勇倒是淡然地揚手搭禮,笑眯眯地目送他們乘上白鶴的背,高飛而起。
宣逍出於被無聲無息鄙視智商的惱怒,已經先一步走在前面,登上鶴背以後不陰不陽地回話:“怎麼轉性了,屈尊跟我們一同上路?”
他話裡的恭維和擠兌對裘明只是小兒科,他全數面不改色地應下,說道:“研妍講的笑話不好笑。”
小夥伴深諳他的本性,質疑道:“真的?”
裘明回頭,看著漸漸變小的雲島說:“是還有一點……我想看看研妍和陶海惋惜而求不得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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