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誘惑。
更何況,他本就中了蠱毒,她身上的氣息越濃,對他的干擾就越大。
魏苗苗冷冷看著獨孤銳,見他定定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嘲諷:“你難道還想為柳依依守身如玉?不管你再怎麼抗拒,一會也要遵守本能來擁抱我的,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苦苦掙扎?何況,我有哪一點比不上那個柳依依?”
獨孤銳渾身冒著冷汗,如同被一根根鋼針扎進腦殼,他頭痛欲裂,他不是不想動,他是根本就挪動不了,咬牙喘息著:“柳依依可是你的主子!”
“她?”憑她也配?!魏苗苗的嘴角帶著嘲諷,剛想繼續說話,但想到目前還不適宜暴露身份,只得將話忍了回來。
“王爺,你看,我長得也不差,更重要的是,我比柳依依更加年輕,難道王爺您不想抱抱我嗎?”邊說著,邊慢慢站起來,一步一步走過去,緩緩靠近他。
“你閉嘴!”獨孤銳猛地抬頭,琉璃般的眼眸染上了猩紅。
見慣了他高冷的表情,如今這般猙獰而扭曲的面容嚇了她一跳。很快,魏苗苗就不再擔心,因為獨孤銳只是嘴巴上說說而已,根本就抗拒不了她。
臉色通紅,那溫度幾乎要將他整個灼傷,他看著她,原本的猙獰開始變得溫和,甚至不受控制地想要伸手將她擁入懷中。
心中的情感洶湧,他手足無措,雙眼迷濛,依稀間彷彿夢中的那道影子朝著他緩緩靠近,他幾乎忍受不住。
魏苗苗臉帶微笑,她用手撫摸自己的身體,誘惑道:“就是這樣,王爺,擁抱我,這會讓你獲得無上的快樂。”
柳依依不知獨孤銳所承受的煎熬,這幾天,她感覺自己也快要被逼瘋了。
在這樣的谷底,人煙稀少,不,不能用稀少形容,簡直就是萬徑人蹤滅。四周除了高山,還是高山,也不知成謹怎麼會挑這麼個地方來隱居。
難不成成謹和青衣他們每次來這,都是需要跳崖的嗎?左右找不到離開這裡的機關,柳依依心底很是煩躁。
自從聽了青衣的話,柳依依很是擔憂,最害怕的一件事,還是發生了。侯府造反要被砍頭,另一個‘柳依依’和‘小綠’居然進了王府,成了獨孤銳的客人。
想到元纖纖和魏苗苗那麼神通廣大,柳依依心急如焚,她很擔心侯府,同時,更希望能提醒獨孤銳遠離這兩個禍害,若是不出去看一下,怎麼能放得下心?
“拜託,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麻煩你把我送出去吧?”柳依依不止一次地請求道。
這兩天,她一見到成謹就提此事,讓成謹都不敢呆在原地,不是飛上屋頂,就是躲在樹上,唯恐她魔音穿腦,復讀機般地重複。
“不行,在下說過很多遍了,還有幾天才能離開這,不能陪你出去。”
“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再幫我一次吧。只要你幫我這次,你有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你啊。”
青衣趁她不備時,已經飛身離開了,這裡只有成謹,柳依依只有纏著他。
她傷勢未好,並不能隨意亂走,只能拄著柺杖,像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般慢慢地挪著。
成謹看了,都快要不忍心了。只是,就算如此,他也不能答應她的要求。
“你不是說你是一個好人嗎?這麼點小事你都不答應,還好意思說你心底多善良!”
柳依依滿頭大汗,這幾天的休養,她也只是今天才能起床走走。再多走幾步,便會氣喘吁吁,比跑馬拉松還要辛苦百倍。
這幾天,她很清楚成謹不是嚴謹,然而對著一張類似嚴謹的臉,她有再大的火氣,也發不出來。
想著侯府的事,她又做不到袖手旁觀,心中沉甸甸的石頭,都快要把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