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刀劍的攻擊。刀疤男相貌兇惡,又在邊軍呆過,教授軍中刀盾手的搏殺技巧自然不在話下。蘇毅時常腹議,以刀疤男的身手來看,怎麼都不像是個普通的邊軍士卒。
戰場上,刀盾兵往往衝在最前面,因此被選為刀盾兵的人需要有一往無前的氣勢,一旦前方的刀盾兵出現潰散,不僅影響到整支軍隊計程車氣,而且還會衝亂後軍的陣型,在戰場上,最可怕的往往是自家的敗軍,一旦敗軍調頭潰逃,將免費成為敵軍的先鋒,衝潰己方的軍陣。
如果有條件,蘇毅想打造了一支重甲步兵,即使身陷重圍,也會一往無前的陷陣死士。
劉十三為人機警,身手敏銳,他帶的十個土匪全都標配一根粗製的長槍。長槍兵,衝鋒陷陣時躲在刀盾兵身後,尋找機會,伺機而出。
而何奎為人老實木訥,他不像劉十三一樣圓滑,也不如刀疤男悍勇,但他自小在山中打獵,狩獵技巧高,箭術勉強還算湊合。他手下的十個土匪每人配一把短木弓,由他訓練箭術。如今山寨人少,一旦外出遇到遭遇戰,真正能指望上的也只有弓箭手了。
分別由刀疤男三人帶隊,三什匪兵開始有序的操練起來,尤其是刀疤男帶著的那什刀盾兵,個個悍勇異常,一刀一式都是軍中最實用的搏殺技,而何奎訓練的十個弓箭手個個循規蹈矩,雖然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但好歹命中率提高了不少。
轉眼就到了月底,山寨的存糧也不多了,三十名土匪也操練的像模像樣,至少一眼看去,軍容整齊,個個精神抖擻,與蘇毅剛來山寨時看到的無精打采不同。
操練期間,蘇毅命令三什匪兵穿插訓練,刀疤男的刀盾兵頂盾在前,而何奎的弓箭手和劉十三的長槍兵在後伺機出擊,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後,土匪們協同作戰能力大大提高。
蘇毅正尋思著帶領匪兵下山補充些金銀糧食,一匪兵向他行禮道:“寨主,那個一直住在廂房內的少年想要見您。”
“哦。”蘇毅雖然心中奇怪,但還是吩咐道:“讓他進來。”
“是!”
那個少年自跟他們一起回山寨起,就沒什麼人管他,一直把他晾在那,除了幾個有心的土匪知道此人是跟著寨主他們回來的,會按時給他送去食物外,其他人大多懶的理他。蘇毅這段時間忙著練兵,一時間也把他給忘了。
少年書生打扮,身材修長,只是那件儒袍洗的有些發白,上面依稀可以看到青一塊,白一塊的顏色,應該是當初荒野那場惡戰濺上去的血跡,被這少年用皂角洗去後留下的痕跡。
蘇毅端起案桌上的茶水,輕抿一口,問道:“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少年看著和他差不多大的蘇毅,神情有些出神,見蘇毅上下打量他,急忙躬身道:“小人張鴻升,原是城北張家村村長的嫡孫,後來因為白虎山土匪下山劫掠,導致村民遭受滅頂之災,如今小人願意追隨蘇公子,為山寨出些微薄之力。”
蘇毅看了他一眼,開口道:“我落草為寇乃是無奈之舉,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少年苦笑一聲道:“如今天下之大,哪還有我容身之處,此地山險水惡,到處是強人,我獨自一人下山,只怕走不了多遠就會被土匪草寇劫殺了。”
“那你可會做賬?”
少年聞言一驚,咬了咬牙道:“小人……小人曾向族中賬房先生學過一些,願為公子一試。”他自小熟讀聖賢書,做賬這些哪會有什麼涉及,只是此刻寄人籬下,若是他說不會,只怕立即被人趕下山去,因此只能硬著頭皮答應。
“好吧。”蘇毅也看出張鴻升對做賬一事並不熟捻,但此刻山寨人才缺乏,讀過書的只有劉十三和趙鴻升二人,劉十三幼年家境尚可,勉強讀了幾年書,但是和眼前這個書生比起來,那和目不識丁也沒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