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波蘭語,所以,這件事只能夠由你來做。”
“這個我知道,可問題是……您是讓我殺人。”這才是他驚慌之處。
“不,我只是讓你宣佈那兩個人死刑罷了”路易不以為意地說,“那兩個人原本就應該死,他們確實是勾結俄羅斯人的賣國者。”
“可是,我們並不是法官,是沒有權力給他們定罪的。”
“你說錯了。我們確實不是法官,可是叛國罪是唯一一項不需要法官來定罪的罪行。”路易抿著嘴角說,“況且,並不是你給他們定罪,你只是宣佈罪行。另外,絞刑判決雖然是我下達的,
可是定罪的卻是波蘭國王斯坦尼斯瓦夫二世。在非常時期,國王是有權力行使法官職權,所以這並不違法。”
“不,殿下。我還是不願意這麼做。”羅謝爾心情忐忑地說,“這對於您來說並不單單是兩條人命,而是……而是藉此機會來鼓舞士氣,所以,您需要的是以為有演講天賦的人,而不是我這樣的。”
“不,羅謝爾。你是可以的,我相信你。你的能力可以勝任。”路易從旁鼓勵著。其實也並不只羅謝爾一個人懂波蘭語,迪昂也懂,而且經驗豐富的迪昂還有著演講、鼓動的天賦。只是,他知道不可能總靠迪昂,還是需要有年輕人頂上來。羅謝爾是他早就看好的人才,這一段日子以來,他每到一個地方就將羅謝爾委以重任,而羅謝爾乾的也不錯,這一次,可說是最後的一次考驗。
“可是,殿下,為什麼您這麼信任我?總是……總是讓我做這些重要的事情。”羅謝爾不解地問道。悠*悠】
“因為棟雷米女公爵是不可能將她的貼身侍女嫁給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窮光蛋。”無奈之下,路易也只能走另一條路線。
“殿下,您……”羅謝爾的臉立即羞紅了下來。
“你昨天晚上,還有前天晚上,以及之前好幾天的夜晚,都是和瑪儂小姐度過的吧”路易說。
“殿下,這事情您是怎麼知道的?”羅謝
爾無可辯駁,這麼問便是承認了。
路易笑而不語。他暗笑羅謝爾的天真,這座王宮才多大,他就算不派人監視,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傳到耳中來,更何況他還特意派人去“保護”著那個被群狼環伺的修女醫療團,防止安娜的手下被粗魯計程車兵給騷擾甚至侮辱。如此一來,修女團的首領常常進入王儲近臣羅謝爾的房間這件事,就不算什麼秘密了。
“棟雷米女公爵很護短,特別是對她身邊的人保護得很嚴厲,她雖然對門第不是很看重,可也看不得侍女嫁出去後受苦,你覺得你現在的地位能夠保證法蘭西第一貴小姐的侍女過上舒適的生活嗎?”路易一臉嚴肅地問。
羅謝爾搖了搖頭。
路易滿意一笑,接著說:“既然你也已經明白了,那麼就把瑪儂小姐當做動力來做這件事吧”
“是,殿下。”
數個小時後,華沙中心的聖十字大教堂外的廣場上,一邊靠著教堂之處是一座有兩副絞刑架的絞刑臺,另一邊的空地上,則圍著身穿著各色顏色衣服的波蘭散兵和華沙市民。路易和他的近衛隊,則是騎馬立在絞刑架之前,背對著絞刑架,面對著市民和散兵們。
“各位,我的朋友們,我的波蘭朋友們。”羅謝爾?費爾奈一邊用著波蘭語高亢地喊話,一邊登上了絞刑臺。他站在木質圍欄上喊話道,“我是
羅謝爾?費爾奈。”
這個名字一響起,華沙市民便響起了一片叫好聲。這並不出路易所料,這幾日他出的所有惠民政策,都是透過暫任市長的羅謝爾頒佈的,因此,不僅僅是他獲得了民望,連羅謝爾連帶著也雞犬升天了。
等到掌聲稍停,羅謝爾繼續說:“今天,我站在這裡,是代表了一個偉大的人,他仁慈、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