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沒有見面,再一次見到瑪麗?安託瓦內特,令路易只覺得她比半年前更加美麗了一些。如果說半年前的她還有一點孩子的味道的話,那麼現在的她,已經成長為一朵半開花蕾,猶如隨時都會開放一般。
路易早對和她見面有了準備,因為南錫伯爵的邀請是給王儲夫婦的。然而,他原先以為自己見到她時,會像是見到陌生人一般,沒有任何波瀾,但現實情況是,他居然發現內心之中隱隱生出了一絲歉疚來。
這份歉疚來的十分突兀,因為路易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對不起她。
雖然冷落了她,可相對的他也並沒有找其他nv人。這半年多的苦行僧生活,他也算是在忍受著與她一樣的孤獨。況且,他心中一直認為,這種對待已經算是仁慈了,換做其他的君主,在聽到了妻子想要“取他而代之”的心裡話,恐怕早就已經讓她身首異處了。
他固執的認為,這件事上自己並沒有錯,相反,他會如此做,也是因為之前她所表現出來的冷漠來。
他仍然記得在新婚第一晚,在完事了後她所說的話。如果她只是將自己當做了床上洩yù工具或是生育工具的話,路易也只能將這個“工具”發揮到極致。所以,他才會將她放在城內。
可是到了現在,當再一次見到那張比外面滿地積雪都要冷的美人臉龐時,路易卻不由地產生了歉疚之情,而在心中尋思了一遍後,他又找不出錯誤來。
帶著疑問,他就這樣參加了這場舞會。但是,除了和貴族們的“把酒言歡”外,他更多地都是將注意力放在了和貴族待在一起,且有說有笑的瑪麗?安託瓦內特身上。
她居然笑了,路易都快忘了她的笑容了。不過,他看得出來,她並非是發自真心的在笑,僅僅是在偽裝因為笑容實在太不真誠了,和他當初在斯特拉斯堡見到的那個自然的瑪麗?安託瓦內特完全不同。
“也許就是因為冷落了她吧!”路易暗暗地自我尋思。
他覺得,自己可能做的有些過分了。也許她在新婚之夜的表現,是一種自降身份求和的體現,而自己卻將她的求和拋擲於地,將她的臉面一腳踩碎,甚至還用這種“冷落”的方式,令她感受到了“自己連工具都不如”的恥辱。
“可是,她的野心實在是……”路易不得不嘆氣。洛林的貴族和教會對他來說已經夠煩了,而這個瑪麗?安託瓦內特卻令他更加煩。
他承認,之所以和瑪麗?安託瓦內特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和當初的斯特拉斯堡之夜有莫大的關係,如果是那一夜聽到了她的“真心話”的話,他恐怕早已經成為她的裙下之臣。她有一種魔力,能夠令人難以自拔mí戀其中,那段時間,他根本就已經繳械投降了。
“算了,還是按照計劃再說吧!不可能永遠把她一個人放在南錫。”路易決定按照計劃,聖誕節之後就把瑪麗?安託瓦內特遷到郊外行宮與他同住。之前是為了在改革初期穩住這幫貴族,現在改革之勢已經難以逆轉,安全才是第一位的。無論是出於自己的內心,還是出於和奧地利的關係,路易都不敢將她一個人放在危險的南錫。
聖誕舞會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才散場,而後,路易先去了一趟城內的中世紀古堡,小歇了一個上午,在下午的時候和瑪麗?安託瓦內特一同啟程回郊外。
他也是臨時通知,所以瑪麗?安託瓦內特只是隨意收拾了一下就和他走了。
在睡醒之後,他突然發現見不到瑪麗?安託瓦內特,自己就會很不舒服。
有些東西他很難想象,甚至也管不住,有可能是半年的無異xìng生活,令他的生理支配了感情,有可能是他本身已經在感情上離不開瑪麗?安託瓦內特。
不管出於何種原因,路易只知道在瑪麗?安託瓦特納同意之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