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敏感,如此簡單的幾下,便能夠產生激烈的反應。
似乎在同時,她也在努力忍耐。縱使頭在晃、身體在顫動、雙膝也緊閉了,甚至全身的肌ròu都緊繃了起來,在身體各部位沒有任何束縛的情況下,她居然連不應該有的自我防衛措施都沒有,雙手依舊緊貼在身體兩旁的床單上,而正常情況下,怎麼說都應該抬起來護住**。
在路易的眼中,她的峰線並沒有比之前增加多少,只是峰姿變得厚實了。以前,她是chā入雲霄的寶劍,猶如華山一般,雖高雖險,但也未必太過陡峭,而現在,除了高之外,又多了秀,顯得雄。
她的嘴唇微顫,最初的呻yín聲已經“嗡嗡”間斷,而在她的雙頰上,居然流淌下來了兩條對稱的淚痕,眼淚正一滴一滴地從微閉著的雙眸中流出。
看著這幅“人間煉獄”般的景象,路易不敢再作nòng於她,繼續往上推,而她也很配合,背脊一抬,雙手一伸,令路易很輕鬆就將她的襯裙脫去了。而後,他也迅疾將自己雙手的衣服也都脫去了。
還好這整間房子在重新裝修的時候,鋪入了地暖裝置,就算在大冬天也可以穿著單薄的夏衣。
路易俯下身子,溫柔著親吻著瑪麗?安託瓦內特。他吻去了她臉上的淚水,並只單純的用吻來化解她最後的防備。
最後進入的那一剎那,已經不知道是誰主動了。一對年輕男nv的靈魂就此jiāo織在了一起,難以分離。
她的體溫、她的回應,帶給路易的不僅是身體的滿足,更是感情上的滿足。他好久沒有在床上如此投入過了,甚至真正的毫無顧慮地投入也不過一次。
長久的jiāo融最後在男nv共同發出輕哼聲後結束了。
路易沒有離開,趴在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身上就開始喘息起來。而瑪麗?安託瓦內特似乎也沒有分開的意思。她的雙手正緊緊地抱著她身上那個男人的背脊,從中途開始,她就沒有放開過,而這個忘我的後果,就是令她的男人背上多了數道血痕。但是,在兩人靈魂jiāo流的那一刻,傷痛根本阻礙不了什麼,就算是現在,路易也在回味之中忽略了背上的疼。
呼吸漸漸穩定,路易也翻身平躺在了床上,瑪麗?安託瓦內特趁此時將甩在一旁但一隻手仍然纏著的襯裙當做被子蓋在了身上,遮住了羞人的地方。
“你需要小心南錫伯爵,我看得出來,你已經輕視他了。”
聽了這句出自瑪麗?安託瓦內特冰冷語氣下的話,路易差點沒高喊一聲“混蛋”。
掃興,太掃興了。路易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反應過來,就發覺已經被帶到了另一個空間,但是,他也很快調整了過來。
“不過是一個隨意揮霍錢財的放dàng子罷了,就算家族名望不錯,但洛林的貴族勢力偏弱,就算聯合起來也不足為懼。”路易在心情不暢下回應了一句,但他的心思卻放在猜測瑪麗?安託瓦特納為什麼會突然提醒他。
“難道是夫妻情分?又或是出於榮辱與共的原因?”他暗自猜測的同時,心中也出現了另一個想法——“因為愛”,但是,他在糾結下又將其拋之腦後。
如果拋開共有的利益,而是單純地將他和瑪麗?安託瓦特納的關係建立在感情上,這樣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因為這等於是否定了他之前的想法和做法,會讓他產生無法越過的愧疚,而這愧疚會驅動他為瑪麗?安託瓦內特付出一切。這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無論是出於自身原因還是政治原因,他都不希望自己成為某一個nv人的俘虜。
“不,你如果只是這麼看會吃虧的。”瑪麗?安託瓦特納側身半撐起身體,看著路易說,“南錫伯爵本人是不足為慮,但是,他這一次從巴黎回來卻排場十足,這根本不像是一個負債累累之人所應該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