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漸漸的滲透了肌理,蘊染到了彼此之間流動的空氣中。
楚汐抬眼看著鄭平,後者能輕易的看見他眼底的水光。這人真是漂亮,當他願意的時候,那一點點的彷彿春色一般的笑意,就能讓人神思恍惚、意態癲狂。
輕薄的吻從側頸上悄然來襲,溼熱的唇在耳後留下充滿佔有意味的痕跡。楚汐好像難以站穩一樣的伸手扶在鄭平胸前,然後這個吻漸漸的上移,漸漸的加深,唇舌糾纏,帶起來沾染著一點血腥味的甜蜜。光線透過窗簾,隱約勾勒出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影,彷彿鴛鴦交頸一般,漸漸的掀起一室春情——
嘩啦一聲鄭平胸前口袋裡一空,接著胯下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膝蓋,他嘶的抽了口氣痛苦的彎下腰,只見楚汐飛快的用那串原本放在他胸前口袋裡的鑰匙開啟了門。
鄭平扶著牆,顫顫巍巍的伸手指著楚汐:“你你你……小人!出爾反爾!言而無信!!”
楚汐拍門狂笑:“活該!色令智昏!色字頭上一把刀!報應!”接著砰的一聲把門一關,鑰匙隨手丟出了窗戶。
鄭平猛撲到門上咯吱咯吱的用力撓:“回來——!你不能就這麼丟下我——!殘忍,太殘忍了——!”
“自己用右手解決吧^_^”
楚汐甜蜜的向那不斷髮出尖利咯吱聲的可憐門板拋了個眉眼,接著皇后般儀態萬方的逃之夭夭了。
鄭平瘋狂的撓門,在電光刺啦聲中猙獰萬分:“……你下次最好祈禱別讓我逮到,不然老子他媽的讓你一星期都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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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停了下來,然後劉轍眼前一黑,一個保鏢用黑布矇住了他的眼睛。
劉轍惡狠狠的抱怨:“太緊了,想勒死你爺爺我?”
保鏢於是聽話的鬆了鬆:“爺,這樣可以嗎?”
“我有知情權!我有人身自主權!”劉轍扭來扭去的抗議,“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是犯罪的!是違憲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有關人身權的條列中規定……”
金石乖乖的讓人矇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後忍不住安慰他:“好了劉轍,想想看,現在我眼裡誰都沒有了,身邊只有你,你應該高興才是啊。”
話音未落就乾淨利落的被劉轍嫌棄了:“閉嘴!”
金石乖乖的閉上嘴巴。他們被人領下了車,也不知道左晃右晃了多久,一直到上了幾級臺階,然後在一棟大房子裡轉悠了半天,接著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之一個被鎖上的小臥室。
這個房間很小,窗簾厚厚的遮著,光線很昏暗;金石唉聲嘆氣的倒在另一邊,被兩個保鏢認真的壓著,一副江湖落拓英雄客的經典造型。
劉轍比較兇惡難伺候,一腳踹開企圖接近自己的保鏢,自己一骨碌爬起來,大搖大擺的問西裝男:“你到底打算幹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西裝男微笑著,站在一邊,輕輕一個眼色,手下便默不作聲的捧上一個托盤來。
托盤裡是一把槍,一顆子彈。手下恭恭敬敬的遞給了金石,輕聲道:“您老可拿好了。”
金石不接,抬眼嚴厲的盯著西裝男。
西裝男聳了聳肩:“這樣的。我家主子說,這次原本是要解決劉督察的,StevenKing捲入進來是意外情況。但是現在放您走也不可能,如果您願意一槍殺了劉督察的話,您就算是我們的人了,您願意留也好願意走也好,都不和我們相關了。怎麼樣?我家主人的這個條件,很慷慨是吧?”
劉轍一下子驚呆了。
他愣愣的看著金石。金石默不作聲的想了很長時間,然後慢慢的拿起槍,把子彈裝上去,然後慢慢的抬了起來。
他不可能把槍口對準西裝男,這房間裡所有人手裡都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