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在唱完這首歌后還把手中剛還使用著的吉他給摔碎,然後派大星就會把鼓砸進海綿寶寶的腦袋裡。
“想不到你都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記得這首歌。”周戮對於《海綿寶寶》這部動畫片並不熟悉,只是作為一部很受兒童歡迎的動漫,他或多或少也知道一點,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封不語都已經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看這種動畫片。
“你知道什麼,《海綿寶寶》這部動畫片當初可是陪伴了我多少個夜晚。每天夜晚八點鐘我可是準時在少兒頻道和它‘見面’的呢。”對於周戮的話語,封不語投過去一個鄙夷的眼神,接著再次彈奏起了吉他,說道:“接下來這首歌可是代表著我們80後的童年啊。”
從吉他裡彈奏出來的樂符,依然是屬於那種歡快的節奏,封不語開始唱起第二首用來活躍氣氛的歌曲:“黑色的遙控器~紅白的遊戲機。再見了abcd~又盼來一個假期,偷偷地借了我十幾條命的好兄弟~好沒打boss就叫著嚷著換遊戲。”
“忘記了沙羅曼蛇的秘籍~夢想著赤色要塞總是可以一直無敵,坑爹的影子傳說~還是繼續超級瑪麗。”
當封不語把這首由賈逸可自編自唱的《紅白機之歌》給唱出來時,所有人都不禁靜下來側耳傾聽,因為這首歌還無疑問是唱出了80後的童年,畢竟那個時代正是紅白機風靡一時的時代,直到90年代後小霸王學習機發售出來後,屬於紅白機的時代這才消退下去。
直到現在這個年代,或許小霸王學習機說不定還可以找得到。可是紅白機已經是真正意義上的絕版了,作為第一世代由任天堂發售的遊戲機,可以說是帶給了80後的學生們無數寶貴的童年記憶。
當封不語把這首《紅白機之歌》唱完後,莫言右手放在唇上神色間滿是懷念之色的說道:“說起來……小學的時候很喜歡和同學一起玩小霸王呢,還會經常因為《松鼠大戰》這部遊戲而鬧不愉快。”
《松鼠大戰》這部遊戲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就是一部專門破壞小夥伴間友誼的一部遊戲,一代的《松鼠大戰》還好說,直到二代的《松鼠大戰》有了可以使用同伴來投擲必殺的設定後。於是各種賣隊友的行動就出現了。
“我還記得魂鬥羅三十條命的調法是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吧。”周戮雙眼上移似乎是在回憶般說道,接著指著封不語說道:“說起來……當初和你這個傢伙一起玩只有三條命。s散彈槍版本的魂鬥羅的時候,你丫的一死就是偷我的命去用,玩坦克大戰的時候也是這樣呢。”
“男人不要這麼小肚雞腸,要不然長不長哦。”訕笑的別開視線,封不語嘴角扯出一絲難看的笑容說道,只聽周戮嘴角發出一聲‘哼哼哼’的陰笑著。然後上前從他手中拿過吉他,接著學著他的樣子翹著二郎腿坐在靠背椅上,說道:“那麼接下來我也來活躍一下氣氛吧。”
看到周戮接下來也要來唱上一首,所有人都拍手鼓掌起來,而茉薇來到他身旁。喝著第六瓶雞尾酒,一隻手手肘搭在他肩膀上,一看就知道是喝醉了般笑嘻嘻的說道:“來一首‘老張開車去東北~撞了!’如何?”
“那首歌太二,我就不唱了吧。”對茉薇笑一笑,接著右手滑動間碰觸著吉他的琴絃,一個個彈奏出來的音符結合下,一曲顯得哀傷的曲調誕生了,周戮神色平靜的開口唱到:“徘徊著的~在路上的,你要走嗎~via~via,易碎的~驕傲著。”
周戮唱的音很低,而且節奏輕緩並不讓人覺得拖沓,輕緩間就能夠讓人感受到這首歌應有的溫暖以及憂傷,歌曲既能讓聽者沉下心後,在安穩的旋律感中享受平靜與純真,還能透過歌曲的力量,從中體會到青春的直覺,及在傷感和迷茫中找到未來的方向。
“我曾經跨過山和大海~也穿過人山人海,我